倒在地上的前一秒,赫连祁月无声的叹气,直接从她的腋下伸过手,另一只手从膝盖下穿过,将她抱了起来。
还好,不沉。
他正准备走。怀中的人忽然猛的颤动了一下,然后微微睁开了眼。
赫连祁月又要松手,“醒了就自己走——”
他话没说完。
因为有两片软软的·凉凉的嘴唇,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墙成精了诶。”
“长得还挺帅。”
“不亲白不亲。”
这是他被亲前听到的三句话。
……
下午姜禾醒来的时候,觉得头部像是被人打了一样,阴疼阴疼的。
寄书守在床边,看见她醒了,立马过来扶她:“小姐,你终于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平时她赖床,寄书见多了,是不会这么说的。
“您睡了一天一夜呢!”
姜禾揉揉脑袋,“寄书你快来给我看看,我这脑后怎么了,嘶——好疼。”
寄书过去,扒开她头发看了看,没看见有伤口,忽然想起来什么,尴尬了一下道:“小姐您是不是都忘了发生什么了?”
“发生了什么?我不是昨天走到了医馆,然后睡到现在吗?”姜禾来回看了看,发现这屋子里小虽小,但是摆件装潢一概精美华贵,完全不是一个医馆该有的样子。
姜禾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哎,姓齐的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寄书没好气的看着她:“小姐,你再看看,这怎么可能是齐大夫的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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