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两声敲门声打断了南宫辰已经飞远的思绪。
“师父,我是玄觅。”
“……”
“师父,我带那孩子回来了。”
“……”
“…………”
长长的寂静,原本为了给鹤霆圣君留下好印象所以表现的异常乖巧低眉顺眼的南宫辰不仅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看紧闭的门又看了看玄觅小声的开口提醒:“玄觅哥,鹤霆圣君是不是不在里头啊?”
玄觅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后退了几步,澈赶紧拉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南宫辰跟着后退。
只听‘轰————’的一声闷响,从刚才的那个门缝处渐渐的渗透出黑色的浓烟,渐渐的这黑烟越来越多,甚至不止从门缝处还有屋顶的瓦片缝反正只要有缝的地方都往外冒着烟。
南宫辰惊呆了:“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吗?”
“咳咳咳咳咳……”
可怜的门晃动了两下,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一个浑身都是灰烬的人弯着腰剧烈的咳嗽着,走了出来。
玄觅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上前:“师父。”
“师父。”澈鞠躬。
南宫辰一瞧大致也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正是传说中的鹤霆圣君,于是90度鞠躬拱手十分恭敬的行礼:“鹤霆圣君好。”
“好好好,咳咳咳咳咳,你就是小漓怀给我说的那孩子…吧,咳”鹤霆圣君喉咙因为呛了烟所以有些沙哑,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脸上也是一道一道的黑印。
“回圣君的话,在下南宫辰,正是漓怀哥先前说的人。”
鹤霆圣君叉着腰摆了摆手:“不用那么多礼数,老夫平生最烦礼数多的人。”
南宫辰一时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求助的看见了玄觅。
玄觅善解人意的开口:“没事,师父他老人家就是这样子。”
鹤霆圣君这下不乐意了眉毛一横:“哎,玄觅你小子,现在就嫌弃你师父我老了?我哪里老啊?我明明正值壮年好不好?”
澈满脸含笑的开口:“师父,明明是你先自称老夫的呀。”
“那不行,我可以自称老夫,但你们不能说我老,我哪里老啊,那天上那群老家伙们,哪个不比我老?”鹤霆圣君不干,手一摊说啥都不行。
“行行行,你正值壮年,快些别让阿辰看你热闹了。”
“哎呀,来到鹤园就是自家人哪有什么看不看热闹的。”说着鹤霆圣君已经熟络的把手搭在了南宫辰肩上。
南宫辰一脸受宠若惊。
鹤霆圣君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背,南宫辰被吓得一激灵:“好小子!根骨不错呀。”
“……啊?”南宫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看向了玄觅和澈。
“我跟你说呀,你这反应力也不行。”鹤霆圣君滋滋了两声摇了摇头。
南宫辰听罢扭过头,刚想开口却发现原本站在他身侧的鹤霆圣君一时不见了踪迹,顿时又是一惊。
“小子,上来呀。”
南宫辰循着声音抬头发现鹤霆圣君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屋顶上,南宫辰本能的看向玄觅和澈处:“别犹豫,麻溜的,若想拜我为师,追上我。”
只见几个残影鹤霆圣君已经出现在了百米外,南宫辰也不再纠结跃身而起。
他没有看到玄觅和澈已经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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