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神情很是激动,一双满是皱纹的眸子里充满了泪光,颤颤巍巍的说:“当年,老妖皇病重授命他代理朝政,而他却好,趁机联合执夷族和你的父亲魔寻长老以及大祭司一脉,而他们自知晓老妖皇撑不了多久,小皇子尚且年幼便动了歪脑筋便开始了一点一滴的的吞噬、架空老妖皇的权力,最后谎称老妖皇去世,实则把老妖皇送到这边境之地。”
老人说的撕心裂肺潸然泪下。
妖妃问出自己的疑问:“据我所知,老妖皇身边一直有个军队,无所不能且只认命于他,即便是在这里,又怎会……”
老人哭到哽咽,另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愤然道:“那小人他心狠手辣挟持公主殿下,逼的妖皇只得按兵不动,那小人却收买内臣给我们所有人下了药,一夜之间邶幽族死伤大半,留下的,仅有我们这些老人了。”
老人缓过来了,视死同归的闭上了眼睛,缓缓仰起头:“事到如今,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妖妃低头沉思着,一对秀眉微微皱起。
只听嗖的一声
妖妃猛然抬起头,一双美眸里写满了震惊,就在这时又嗖嗖的几声长鸣,妖妃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邶幽族的老者在她面前一一倒下。
妖妃迅速号令:“快追。”
而她也迅速的朝那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一个穿着大大的黑色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噌的一下从丛林中穿过,惊起了无数的落叶,妖妃亦不甘示弱紧跟其后。
妖妃甩手间数十只青蛇如同一只只锋利的箭羽般从她的衣袖中蹿出,穿着黑斗篷的那人肃然消失,妖妃落在了他消失的地方看着,蹲下用手抚过那片地上,眸子暗暗沉了下去。
此时她的手下也纷纷到来,她紧锁着秀眉:“皇宫可有异样?”
“回殿下的话,并未传来信号。”
“怎么会……”妖妃思索再三然后丢下一句:“将邶幽族活着的人严加看守。”然后化作一团青烟离去。
与此同时,澶霖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有些不适的用手微微挡着眼睛,只觉得口干舌燥,这时一双手递过来了一个冰蓝色精致的小碗里面盛满了清水,澶霖抬目看着面前的人咧嘴笑了笑撑着自己沉重的身子坐了起来接过小碗一饮而下瞬间觉得喉咙舒服了许多,他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阿辰,再帮我打点水呗,好疼啊。”
南宫辰脸色很不好冲他呛了呛鼻子但还是听话的去给他又打了一碗水,趁这个空隙澶霖也粗略地看了看四周,柏兮还未醒来,子檀蹲在他的旁边拿个树枝玩蚂蚁,漓怀和玄觅站在远处说着什么,四皇子和澈依然针锋相对。
南宫辰端着小碗走了过来没好气的说:“还知道疼啊,我平常咋不知道你那么厉害呢?”
澶霖尴尬地挠着头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没来由的一阵心虚他笑了笑:“怎怎么了吗?”南宫辰白了他一眼把手里的水塞到他怀中,刻意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这边,然后小声的说:“你的灵丹呢?”
澶霖脸色一变然后小心的看着南宫辰生气的表情,然后轻轻的拽了拽南宫辰的手可怜兮兮的瘪着嘴巴,一双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望着南宫辰:“阿辰~”
南宫辰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样,甩开拉着自己的手一脸嫌弃的连连后退两步,并且掏出一个手帕擦拭着刚才澶霖拉着的手有些‘恶厌’的低吼道:“你正常点好不好。”
澶霖顺着他甩开的动作一个顺势就趴在地上‘楚楚可怜’的一手捂着心口另一只手冲着南宫辰招手直呼道:“你嫌弃我了?呜呜呜,我陪了你几百年你竟然嫌弃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白眼儿狼呀,你也算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我一直含辛茹苦的照顾你啊,你竟然嫌弃我,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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