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听到了杜襄如的介绍后,便都有意无意的朝着舒伶初看去。
实在是舒伶初名头太大,倒不是她的才华,而是她只听其名,却从不见其人,所以众人才对她好奇的。
不过舒伶初向来会做表面功夫,否则也不会将府中那些管事唬住,所以舒伶毓倒也不担心她。
今日本是赏花会,宋夫人便将花园中的花,全搬来了杜襄如住的院子,让她们小女儿家看看。
“你怎么在这儿?”
田恬站在远处打量着舒伶初,见周围没人,这才一边上前,与她见礼后,又与李茹见了礼。
舒伶初倒是有些意外田恬会过来与她打招呼。
虽然众人都对她好奇,却少有想主动过来结交的,舒伶初倒是不难过,平日里应付底下人也就一会儿,今日里时间长了。
她心底便开始露怯,她委实不喜欢与人打交道,虽然知道不好,但不知道怎么的,任旧控制不住心底没来由的心慌。
“田姐姐好”
刚刚田恬进来时,杜襄如便介绍过,鹤城田员外的幼女,上头有五个哥哥,她是最小的哪一个,也是最受宠的。
家里是这鹤城的首富,因为有钱,便捐了个员外,他们家员外的身份倒是没什么,可是鹤城的第一首富,却让很多人不得不客气几分。
毕竟虽然商贾不入流,可是钱能通鬼神不是?
因为他们家商贾的身份,所以少有人愿意和田恬深交,身份低的又是为了她的钱,况且她也不是个傻的。
所以也经常独来独往的,今日见到舒伶初时,只觉得耳目一新,便上前来打招呼了。
田恬摆了摆手“不用客气,你怎么不去前边赏花?”
“劳姐姐惦念,妹妹觉得这边风景独好,所以便过来坐坐了。”
她难道会说,她觉得花没什么看头,所以就坐在这里了吗?
田恬顺着她的话,眼睛滴溜的左右转动了一下,面皮扯了扯,咽了口口水,心中忍不住感叹,读过书的人果然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好吧,那不介意我在这边坐会儿吧?”
“当然不介意的。”
她低声笑了笑,远处一直关注着她的舒伶毓见她和人在说话,脸上的笑也大了些,旁边的人见了,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待见到与舒伶初说话的是田恬后,脸上的笑都僵了僵,各自对视了一眼,又说起了刚刚聊的话来。
田恬倒是不介意舒伶初话少,她见舒伶初并未对她的身份有丝毫勉强嫌弃之意,便又起了话头。
“你每日都在家做些什么?”
“看书,练字,做些针线什么的。”
“就这些?”田恬惊呼出了声,脸上露出牙酸的表情,显然难以理解。
“是呀,每日做这些已经颇费时间了。”
“可你不怎么出门,日日做,夜夜做,都八年了呢,你不无聊吗?”
舒伶初摇了摇头,这有什么无聊的,只要不让她与人说话,她能一直一个人呆一辈子呢。
“你太厉害了,我可受不了,虽然这些宴会不喜欢我,但我任旧每次都来,就是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
她摊了摊手,身子坐在石凳上,眼睛盯着脚尖晃了晃,旁边站着一个圆脸的丫头,听了自家小姐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她笑了笑,显然自家小姐说的什么大实话,让她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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