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伶初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吐出来,看着舒伶俜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只不一会儿又回过神来。
只因为旁边还站着一位呢。
“四妹不要介怀,三妹就是这样一幅刀子嘴豆腐心,你也还小,每日里事情也多,没注意到这些也是正常的,只是说句越距的话。
李家表妹的事体,姐姐以为,妹妹该多想想才是。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知道的多些,若是万一人家父母来找,你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呀。”
舒伶初愕然,她好像没想到这个。
“大姐说的是,是妹妹思虑不周了。”
人和动物总是不一样的。
人不止是吃饱穿暖就好,她还有七情六欲。
她突然又有些后悔了起来。
舒伶毓见她呆愣的样子,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
“你看你,又乱想了罢,你呀,就是没多出去走走,过几日城南杜家二小姐要办花会,你且跟着我出去瞧瞧吧。”
瞧瞧外面的阴私,瞧瞧那些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就好了。
后面的一句话舒伶毓自然没有说出来,她想对这个妹妹好,可是她们是女儿身,终究有分开的一日。
保护一个人不是天天陪在她的身边,而是尽你所能让她变得足够强大,才是最好的保护。
舒伶初自小便被乐平长公主带在身边,长公主可怜她,所以对她格外的照顾。
原本想让舒伶初有个快乐的童年,便没让她接触那些阴私。
又因为有舒相成和长公主护着,那些下面的人自然是看脸色的,谁敢为难她呢。
这原本是为了舒伶初好,可怜她,所以经历的阴私就要少些。
可奈何舒伶初早慧,
学什么都快,又有一股韧劲,所以早早的,长公主便将西苑的管家之权,并西苑的良田私产全部交由她来治理。
她也不畏惧,只认定的事情,不做好便不罢休。
她虽然才八岁,可是会的东西却比他们多的多,而且做的也更好。
她力求每件事都做好。
可唯独便是不喜与人相处。
下面的人因为她的身份远敬着她,身边兄弟姐妹也因为她的能力不常来往,她自己更是大门不出的,所以这性子便一直没改过。
无论鹤城大小宴会更是从不参加,府中有宴会,除非迫不得已,也就是露个面,只跟家里人说两句,便又躲进了房间里。
就连她经常去寺庙,也只去添了香油钱,送了手抄经便立马回来了。
她活的就跟一个透明一般。
外间都说她舒伶毓是高冷才女,那可能是因为没有见过舒伶初,那才是真正的自骨子里发出的冷和疏离。
舒伶初倒是不知道舒伶毓在想些什么,只是听到她说要带自己去花会。
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咽了咽口水,有些可怜兮兮的看向舒伶毓道。
“大姐,我那日约好了母亲庄子上的管事来查账的。”
“账什么时候查都是可以的,总之这次你是一定要去的,你也不小了,往后若离开了府中,总不能还这样谁都不理吧。”
那又有什么不行,她才八岁,为什么要离开舒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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