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仅仅只是镇元子召唤出来的几尊凶兽,就让他们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带着古老鸿蒙时代的气息,恐怖异常。
不仅是那些顶尖的存在,周围的其他人看见这一幕,都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尤其是其中那些境界稍微低下一点的,更是直接被鸿蒙凶兽之气一压,脸色发白,踉跄后退,当场就咳出了一口血。
“这就是……准圣?”昴日星君捂着自己的嘴巴,神情极为骇然,他就算是天庭星君,但也不过是金仙境界而已。
“准圣?这只是准圣的其中一招罢了。”在他身边,太白金星苦笑着摇头。
众人哗然。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镇元子横立在空中,长发披散,整个人横空而来,身后书卷荡漾,一道又一道凶兽冲出,试图修补大墓,霸气无比。
而下方大墓也越发紊乱了,并未如同众人所想的一样,被轻易镇压。
各种至强神通被激发而出,整个大墓都在发光,幽冥的黑火烧了起来,那是亿万年来的异变,在这里焚烧,让周围围观的众人忙不迭的后退。
“这是什么?”
“黑色的火焰?”
“还不是那种特殊火焰,虽比不上太阳真火,三昧真火等,但也相差无几了。”
三界众人看着这一幕,轻声说着,像是不敢打扰镇元子,言语中难掩震撼之色。
而在机缘之外的中洲,苏正看着这一幕,倒是没有什么表情。
他的手段跟计策都已经布置下去了,现在就等着即将开启,那个时候,镇元子的修为越强,便越是效果强大。
现在他只需要看什么时候开启就行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北海之上,法力浩荡,此地仿佛都要炸开了,天崩地裂,诸多怒海浪涛都已气化了,成为虚无,法力疯狂喷涌,这里如同回到了鸿蒙初期的时代。
苏正在中洲静静等待着,而就在一道目光扫过大墓某个地方的时候,苏正的目光忽然为之一凝。
几乎是在同时,北海之上,观音菩萨,虞舜帝,人中战神,都是在第一时间也将视线转移了过去。
而第一个抵达的,自然是镇元子无疑。
他来到了那处异样之地,眼眸闪烁,大袖翻飞,然后缓缓从那片空间中取出了两件物品。
“这是……”
“一根黑色毛发?”
“还有一片龙鳞?”
远离北海的一处安全地带,哮天犬有些狐疑的起身,他并不知道如今北海发生的事情,正在张望着四周。
“本皇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敖摩昂翻了个白眼,化作一条一米多长的小龙,躺在床上,“这里已经远离北海了,而且你不是说在周围布下阵法,遮掩天地四级了吗,便是准圣境界,都无法推衍我们的存在吧。”
哮天犬翻了个白眼,斜目扫了他一眼,“对面可是准圣境界,若是被他发现了咱们挖了红云道人的坟墓,绝对会死的很凄惨。”
一边说着,哮天犬还有模有样的坐了下来,从怀里翻找出了一些东西,正在一一整理着。
敖摩昂则是很淡定,躺在床上则是舒舒服服的翻了个身,“什么凄惨?我靠,本龙大爷看你就是怕了,这里距离北海那么远……咦,我滴个龙大爷嘞,这是怎么回事?”
话说了一半,敖摩昂忽然激灵灵的蹦了起来,惊声大叫。
“你一惊一乍的干啥呢?本皇……嗷呜!这是怎么了,本皇的毛?!”
话刚说了一半,哮天犬就惊恐的叫了起来。
因为他身上的毛发,忽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开始脱落了起来。
这个过程中没有流血,只是伴随着一股剧痛,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在抓着他的毛,在用力的撕扯。
不止是他,远处的敖摩昂也是一样,一身的鳞片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当场疼的他脸色发青。
“我靠!”
“本龙大爷光滑美丽的鳞片!”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一切,哮天犬二话没说,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个阵法,迅速布置在了四周。
太乙境界的力量全力爆发。
然而……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哮天犬惨叫着,身上的毛发大把脱落,敖摩昂那边也是一样,明明没有流血,但鳞片稀里哗啦的往下掉。
并且无论是鳞片还是狗毛,掉在地上之后,都会瞬间老化。
龙鳞干瘪开裂,黑毛顷刻变白。
“我靠!”看着这一切,敖摩昂头皮发麻。
“啊,疼死本皇了!这不对劲,绝对不对劲!”哮天犬大叫着,一身毛疯狂脱落,疼的眼泪直流。
敖摩昂惨叫了一声,在床上打着滚,凄惨的不行。
“依旧是无法咒杀么?这两个家伙,究竟躲在了哪里?为何我无法寻找。”
另一边,北海之上,镇元子脸色阴沉,端坐在空中。
在他的周围,仿佛有阴风在怒啸,浪涛冲天,一尊尊古老的生灵浮现,沾染血迹,又像是有诡异符号绽放,在激荡八方,甚至还有一座座宫殿与桥梁出现,皆为白骨铸就,挂着猩红血肉。
“这就是……巫族的咒杀?好强悍……”
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被前方的那一幕给震惊到了。
无视周围三界势力震撼的目光,镇元子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加大力度,我今日当真就不信了,还真有人可以扛住这种咒杀!”
说完,镇元子就一手操控镇压大墓,一手继续加强咒杀。
镇元子在那边焦急的寻找着,而在另外一边,哮天犬跟敖摩昂可就倒了血霉了。
一枚枚鳞片,一根根狗毛,被硬生生的拔下来,每一根都带来巨大无比的痛楚。
这种感觉,仿佛就像是把他们的肉身丢在了刀山之下,不断的蹂躏碾压,来回搓了两下化为肉酱之后,再度放在了磨盘里,细细的碾碎。
这种痛楚,让哮天犬跟敖摩昂根本无法忍受。
“我靠,不行了,本龙大爷不行了!”敖摩昂惨叫着,以头撞地,撞的脑袋鲜血横流,浑身都在哆嗦。
“咳!咳!”
哮天犬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更惨,它很快就开始咳血,黑色的血液凝稠而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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