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存满邻一个猪储蓄罐的时候她也激动过,后来产业越来越多……可似乎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像是被呛了一口,云梁的鼻子莫名发酸,她别过眼,“你胡袄什么呀……”
夏侯期轻轻俯身过去,云梁挥舞着手打他,可夏侯期却不管不顾,只是紧紧抱着她,吻住她。
怀中是她,感受着她,他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完整了,从前都只是一个壳子罢了。
直到口中尝出咸味儿,脸上有一道火辣辣的伤痕。他看向云梁,她的脸蛋上都是泪痕,手还挥舞着要抓他,他便向后仰身躲了躲。
“你干什么呀……你这是干什么呀!”
云梁哭了,似乎很伤心,很委屈。
她低下头把脸埋在手心,却堪堪只够遮住眼睛周围,还露出一半湿淋淋的脸蛋子。
夏侯期心疼的快窒息了,也是,她还太,还不能承受这种感情,可他实在忍不住了。有时候他也想,自己是不是太变态,她模样都还未脱去童真呢……
身后传来福子他们的声音,好像在喊他们,夏侯期低头看看怀中的云梁,抱着她又重新上马,纵马向不远处的灌木丛跑去。
骏马跃过低矮的灌木丛,突然一头扎向后面的斜坡,云梁吓得躲到身后的夏侯期怀中,眼前突然横来一根树枝,夏侯期抱着云梁弯腰滚下马,摔在草地上并不疼,夏侯期背部着地,仍紧紧抱着怀中的人。不想他们正掉在斜坡上,还在不停的向下滚去。
云梁感觉自己被他包着一路不由自主,可竟然有些安心。
终于停到了最底下,夏侯期抬起头,他的头上也沾了些许草屑,看着怀中的云梁,他突然笑了出来,笑声都惊动了坑上的两匹马,黑马还以为主人疯了。
云梁看夏侯期笑眯了眼,浑身都抖着,还从没见过他这样笑呢。
这样想着,她心口的位置好像突然被剜了一下,怪怪的。
云梁摸了摸自己的头,只摸到一根草棍儿,甩在一边,不明白有什么好笑。
夏侯期伸手拿下她额前的一个草屑,眼神无比温柔。
“刚才怕不怕?”他问。
“刚才不怕,你笑得时候才吓了我一跳。”云梁如实,然后推他,“起来呀。”
夏侯期坐起来,顺手拉起云梁。
云梁打开他要拍自己衣服的手,:“你看看你自己吧,一头的草标。”
这地方头上插草是要被卖的意思,云梁知道才故意这么的。
夏侯期却毫不介意,只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然后抬头看了看坑顶。
这坑并不算深,而且应该很快就有人来了,夏侯期轻舒了口气,看了看旁边的她,并不着急,反而很享受现下和她独处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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