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玑身边的女子立刻搂住他胳膊:“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蔓儿姑娘是我们这里的头牌,每夜找她的人多了,哪能立刻就抽身过来啊,不过她既然答应公子,应该也快了。”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推开,丁蔓儿轻移莲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丫头,她调动了一个最妩媚动饶笑看向沈玉玑,扫过承晔时微微一愣,这么一晃神笑就有些局促了。
“难为公子还记得蔓儿,这次公子还带了个朋友啊。”丁蔓儿。
“呦,你还记得我啊。”沈玉玑也眨巴下眼睛,然后介绍,“这是我贤弟,承三公子,怎么刚才看他看傻了眼是不是?”
丁蔓儿面色一红,“公子真是……”
沈玉玑笑道:“好了,不打趣你了,今本公子心里烦闷,你弹个疏解的曲子来,也让我这贤弟听听。”
着沈玉玑遣走了身边的两个女子,承晔顺势让自己身边的那两个也下去。
丁蔓儿点点头,就在房里净了手,丫头放置了带着的香炉燃起香。房门外又进来两个看着十五、六岁的少年,抬着琴进来放好,其中一个放好琴后,顺手把房内丢置的空盘收拾放在托盘上。
承晔见那两个少年皆面若敷粉眉清目秀,不觉多看了两眼,收拾空盘的那个抬起眼不心对上他的目光,赶紧低下头,睫毛乱颤面皮微红。
沈玉玑倾过身来低声道:“怎么,承贤弟你也有这种喜好?”
承晔一愣,沈玉玑用眼神示意对面收拾的少年,“这青楼前后两家,前面的都是姑娘,后面专有这种俊秀少年接待那些好男风的,他们就是。”
承晔听闻又看向少年,沈玉玑又:“不过这种多为官妓,没有朝廷允许赎不得的,你我不是本国人,更带不走了。”
承晔摇摇头,“你多心了沈兄……不过,你刚才也,难道承兄还知道谁有这种癖好?”
老实承晔听了这话,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二十大几还没有一个后宫嫔妃的夏侯期。
见少年分走了承晔的注意,丁蔓儿冷眼看向那少年,“收拾好了就出去吧。”
少年忙端着一大堆空盘出去了。丁蔓儿轻咳一声,坐下便开始抚琴。
沈玉玑见有琴声遮掩,胆子大了些,凑近承晔低声道:“你不知道么,那个祁渊的倪……倪先生,他最初就是官妓出身,少年时期就在这样的地方做男宠,男宠和青楼女子也都修炼媚术,你看他的眼睛就是当初修炼时变成那样的。”
承晔咋舌,“我倒确实听他是罪臣之后,却没想到”
“那是贤弟你不爱打探这种消息,”沈玉玑呲了呲牙,他就爱听这种偏门消息。
“他的爹因为当初立储君时没站对人,新主登基后倪家就满门被抄,他也被充作官妓发到勾栏内,只是后来机缘巧合又被新主看上,接到了宫里,他和之前的皇帝就是那种关系,只是倪练秋有本事,不但受皇帝宠幸而且笼络帘时的国师,还被皇帝送给国师当最的徒弟,后来国师和祁渊皇反目时,他帮着皇帝斗倒了大权在握的国师,杀了国师的其他徒弟,之后他便顺势坐上了国师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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