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出来吗?”承晔问。
沈玉玑一摆手示意随便,承晔伸手将刀拿了出来,炊在刀鞘里和剑看着差不多,并没什么弧度,刀身也不宽,只是特别的长,比平常的刀剑长出一截,这样挂在身上也好看,不过拿起来确实也重。
之前承晔拿起问月时就觉得那刀重了些,同样的材料,这么长一把刀更重,没有武功修为的人怕是一只手都拿不起来。
听,炊是以铸成的日子命名,叫朔日。
承晔一下抽刀出鞘,空气似乎都为之一震,他眯起眼,细细看着微微鸣动的刀身,叹道:“果真好刀。”
沈玉玑摇摆着脑袋,“嗯,承贤弟你腕力比我强,手都不抖。”
完他伸出手在刀身上弹了一下,听着它嗡文鸣叫声:“朔日确实是把好刀,但是我听父皇过,其实论实用,他是不如那把的。”
承晔挑眉,“问月?”
沈玉玑点点头,依旧摇头晃脑,“第一嘛就是它太长了,问月抽出来用的时间比它短多了,而且开刃后工匠们试过,它俩锋利度其实是一样的,但是问月因为刀身短和构造精巧,反倒更结实,朔日却因为太长,有折断的风险。”
承晔仔细看了看刀身,虽然长,但是这个用料可不是一般的刀,应该也不那么容易折断。
沈玉玑凑过去用手里的折扇敲了敲刀身,“当然,以朔日的用料来想折断它也难得很,但要是费点心思也不是不行,这种刀刀身很硬,没有任何韧性,若是几个点集中击打,很容易断掉。一般的长刀也有这个缺点,朔日比之它们还好一些。”
承晔明白了,微笑道:“若是不做这么长那风险还会一些,原来是为了好看。”
沈玉玑也露出白牙,“是啊,就算问月再实用,一个皇帝身上别着把刀不是也不好看么,当初的工匠其实是故意多打造了一把问月,想让佩戴的人贴身藏在衣服里,朔日挂在外面给人看,主要还是用问月防身。”
承晔皱了下眉,“如此来,双刀合璧才稳妥,那当日祝夏皇把问月赠与我父皇,着实是恩情厚重。”
完他觉得不妥,立刻转头看了眼沈玉玑,但沈玉玑却一点没有吃醋的意思,只是:“是啊,可能我父皇是觉得我们这几个儿子用不上吧,我和我皇兄们没一个爱用刀的,大皇兄最喜欢用剑。剑的招式比较潇洒,使起来也好看,刀么就差一点。”
承晔在心中暗自叹息,可怜这刀的深意祝夏皇族没几个人懂。之前他练的剑法也是极俊的功夫,可和人对打起来才发现实用性实在不佳,尤其是生死关头,必要狠厉才行,越简单的反倒越好。刀的招式主要是劈砍,胜在直接快速,一个帝王也不需和人去缠斗,遇到危险应该快速的解决敌人,只求生而不恋战。落倾尘也曾过,帝王不必在乎武功上的高低,保命最要紧。
这样实用的两把宝刀沈家却不知道珍惜,真是可惜。
承晔压下心里的感叹低头仔细的观察着朔日,用手在上面各处弹着,仔细听声。
“要不贤弟你到外面练一下,反正父皇和师尊他们都不在。”沈玉玑,他还蛮想看承晔用起来的样子。
承晔摇了摇头,“刀的招式简单,不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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