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倾尘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灵子赶紧用衣服包好了云梁,使了两次劲儿才抱起这胖妮,急步走到外面备好的撵旁,却发现落倾尘已经在上面坐了。
“搁边儿上吧。”落倾尘,仿佛灵子抱着的是个麻袋。
云梁被放在了落倾尘旁边,软趴趴的靠在师父身上,落倾尘虽然嫌弃但也没什么。
路上夜风一吹云梁睁开了眼,看了看旁边的落倾尘,突然趴在他腿上揪着衣服问:“师父,做皇后不好玩是不是?不如做钱篓子好,是不是?”
落倾尘眉眼皱了皱,随后又轻叹着展开,把脸别了过去。
“师父,我不想当那种人……”云梁难受地。
落倾尘一愣,看向云梁的目光带着深思。
这丫头的猪脑子何时跟他相通了?若不是这样,那难道是有人引导她这样想?
……是卢阙?
落倾尘问撵旁跟着的灵子谁来找过云梁,灵子回答卢阙国师来和云梁过话。
落倾尘沉默了,抬头望向际的月亮,他是故意的么?难道,他已知道了自己这些在为什么忧愁?
夜已深了,云莱宫中的一处寝殿却还热闹着,不断传出婴儿声嘶力竭的哭声。
一队宫女太监匆匆从夏侯期书房外经过,跑向哭声传来的方向,还有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
留宿在宫里正和夏侯期下棋的卢阙抬头看了看窗上的影子,笑道:“这是又开始了?不愧是祁渊的皇帝,精力也比其他孩童旺盛许多,哭起来真是声势浩大。”
夏侯期看着自己又输了五、六子,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沉声道:“夜夜如此,这子怕不是认床,要么就是对云莱水土不服。”
卢阙笑笑,身旁的太监示意该他落子了。卢阙看不清楚,全靠太监代为放棋子,顺便转述夏侯期落子的方位,听着描述他脑子里就有了棋局。卢阙猜到自己又要赢了,想起这已经是自己赢的第三盘了,有点担心。夏侯期不是输不起,但是老是输脸色也会不好看。
“皇上,时辰已经很晚了,不如早些歇息吧。”卢阙。
“睡不着,”夏侯期直接,看了看棋局,翻了翻眼睛看向别处,“国师是不耐烦陪朕下了吧。”
“怎会。”卢阙连忙。
夏侯期却已经站起身走向窗前,命太监打开窗户,对着外面的沉沉夜色深呼吸了一下。
“无聊。”他低声念道。
每到晚上就是如此,累,却睡不着,打心里觉出无聊,今还生出些莫名的烦躁。
窗外月色朦胧,他突然就又想起今云梁和夏侯翕玩闹的场景,烦躁更甚。
其实在云梁十一岁的时候,他去信给落倾尘想让云梁嫁到云莱,当时他心里给云梁物色的夫婿人选中就有夏侯翕。
一来是年纪差不多,而且翕儿算来是他堂弟,是夏侯家的人,云梁嫁过来也算是进了皇家,终归他还是不想让云梁流到外姓。二来夏侯翕性格绵善,应该不会欺负云梁……以前他确实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自从发觉那妮子已然长大,要渐渐长成一个女人,他的感觉就完全变了。
同姓都不想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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