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侍从忙跑过去叫云梁,云梁只好拐了个弯和师父师弟一起去开会的大殿,听今是最后一场会议了,她去看看也好。
到了大殿门前,门口的太监本来想拦住要云梁下来,可是一时也不知这东西是什么,要云梁下坐骑好像也不太恰当,就这么一愣,云梁就骑着自己的车进了大殿。
“嘻嘻,嘟嘟嘟”
云梁骑得很高兴,直到福子把手指伸到唇间朝她“嘘”了一声,声提醒她这里不许喧哗,云梁才撅了撅嘴没再出声。
夏侯期也刚出来正要落座,抬眼就见云梁坐着个怪模怪样的车过来了,腿还一蹬一蹬。不过在大殿里这样显然不够合乎礼数,因此他垂下眼肃然地看着她。
云梁却不吃这一套,之前她在大虞皇宫骑着车哪里都能去,谁敢拦她,承晔都没凶过她。她骑着车便朝夏侯期驶去,车前面是个火箭头模样的圆弧形,挨着了夏侯期的衣袍。
“撞你撞你,怕不怕。”云梁。
“云梁,不许胡闹。”落倾尘出声制止,然后抬眼冲夏侯期道,“云莱皇上别跟孩子计较,是在下疏于管教,向皇上赔罪。”
夏侯期直直盯着云梁,云梁想转弯离开,他的脚却伸出别住了车轮,另一边则是桌子,云梁的车就卡住动不了了。
“你……你起开。”云梁撅着嘴,急得满头是汗。
夏侯期却挑了挑嘴角,似乎很乐意和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云梁腮帮鼓了鼓,只好把脚放在地上把车子往后滑,这么才退了出来。
福子已经赶到跟前,伸出手:“云梁姑娘,这里可不能玩这个,奴才先替您收着吧。”
云梁只好起身把车给他,师父已经咳了一声,她赶紧转身跑到师父和师弟旁边,跪坐在软垫上,师父让她等会议开始再出去玩。
没一会儿祝夏和祁渊的人也来了,这次沈羡没有来,沈玉玑终于和他的师父陆知休来了,沈玉玑坐在桌子正后方,他的侧后方是紧挨着的陆知休。其他的皇上和国师也是如此排列,夏侯期和承晔坐在自己桌子的正后方,侧后方紧跟着是自己的国师,祁渊那边则是倪练秋和太后各坐一个桌子。
昭敦的皇帝还没到,因此大家还在等着。
云梁托着腮无聊的观察着殿内的人,目光扫到夏侯期的时候他正垂眼品茶,像平常一样一副清冷模样,很难想象不久之前他还握着她的脚想她留在身边。
云梁心里一乱,该死,自己好好的怎么又想到这件事上去了。自从他了那些话后,她每次想起来心里都怪怪的。
她把目光移开开始在殿内乱转,不由的开始对比这几对君臣,夏侯期和卢阙听之前也是师徒,不过他们之间的君臣意味显然大于师徒,两人坐在一起给人一种十分周正的感觉,那种多年练就的默契处处体现在细节里。夏侯期的一个轻咳,话间的一个停顿,都能让垂着眼的卢阙接收到些什么,很快的做出应对举动。
再看看承晔和落倾尘,他们相处的时间没有夏侯期和卢阙那么长久,之间的心意相通似乎源于某种隐形的联系。大概最好的相通就是相同吧,这两人太像了,云梁一眼看过去觉得他俩就像一对兄弟似的。他们的交流甚至是意识上的,不用看对方,大概就能猜到对方的想法,一个眼神来回便是交流。
再看向对面的沈玉玑和陆知休时,云梁觉得画风突变,那沈玉玑时不时的侧头看看身后的陆知休,而每次他回头去看,陆知休的头就垂得更低,他们倒像一对新婚的夫妻。至于祁渊那边其实只有倪练秋是有自主权的,一看便知。他旁边的平雁虽然可以一人坐主位,但她看起来像是个怨毒的木偶,线还是提在倪练秋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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