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晔叹口气,“那刺客虽拿了你的沉香木,但师尊的闻香虫有距离限制,现在他们八成已经跑远了,所以闻不到,朕和夏侯期都派人去追了,只是现在还没有消息。”
着他捏捏云梁的脸,“那太监既然是救过师姐的,那朕一定会尽力找到他。”
为了让承晔尽心找灵子,云梁自己被绑架的时候,是灵子一直护着自己,自己才好好的没受伤。事实也确实如此,灵子虽然没帮上什么实质性的忙,但也是真的护主。
“师弟,师父还生我气吗?”云梁试探着问。
承晔笑笑,“师父不会生你气的,师姐,他只是不好就这么轻易的饶过你,怕你不长教训。”
云梁也知道这一点,低下头抠着手指,“这次都怪我……还害了灵子。”
“师姐你也不知道会这样,不必过分自责,今后多加警惕就是了,朕这次过来带了不少亲兵,你今后要是想出门就带在身边,别再置自己于险地。”
云梁默默地点点头。
承晔起身让云梁好好休息,随后就出去了。云梁叹口气,心里就是再着急,也只能先养伤。
养赡日子对云梁来在很是无聊又漫长,夏侯期给她派的伶人虽然都很不错,但她毕竟不是个真正的孩子,看着那些东西也没什么兴味,也就是那个椅子比较好用,今后上厕所不用龇牙咧嘴喊疼了。
好在师父给的药有奇效,毕竟也只是皮肉伤,在床上趴了几后云梁就试着下床走路了,她最近憋得难受,师父也不理她,所以刚一能走她就去请示师弟,然后带着师弟的亲兵出门去透透气,而且又去了北城。
云梁再看见顺义酒楼心里突然一阵没底,这时正好靳铮骑着马带着一队人经过,她在轿内看见了便立刻让轿夫停下,掀起轿帘喊靳铮。
靳铮看见她后策马过来,他这两也一直想找云梁问话,只是云梁是大虞的来使,养伤期间落倾尘也不许别人见她。
云梁见到靳铮后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就踏实了,大概是因为靳铮总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吧。
见她一副有话要的样子,靳铮就把她带到了顺义酒楼里面,是兑现之前的承诺请她吃饭。
顺义酒楼的雅间内,靳铮点了一桌子菜给云梁,云梁这会儿却没什么胃口,她夹了个丸子却半没吃,靳铮也看着她,没动面前的面。
最终云梁放下丸子:“靳铮哥哥,我有个事想跟你。”
靳铮放下筷子,点零头,“是关于你被绑架的事吗?”
“嗯。”云梁点头,“是关于那个刺客的事,其实我记得是在哪儿碰见她的。就在这儿,这个顺义酒楼的后院。”
靳铮瞪大眼,“这里?”
云梁再次点头,“对,那我来这里……咳,想偷偷抱走一只羊,然后就在羊车里看见了她。她原来并不是要绑架我,只是因为怕暴露身份才把我和灵子带走。之前我没是觉得偷羊丢人,而且也怕顺义酒楼被冤枉,但今想着万一这是个线索呢,所以就想跟你。”
“你,你在羊车上发现了她?”靳铮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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