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那是自然,的看那画像,只要那人站在的面前,的一眼就能认出来!”
“嗯,从今开始,每辆从这里过的车马都要登记,把画像贴到靠路的门口去,登记的时候看仔细,别让钦犯再混进去。对了,之前他们里面还带着一个姑娘,如今也可能是三人同行,你多留意些。”
二连连答应着把官差送了出去,和抱着一包包子的蜻蛉擦肩而过。
官差走后,二和另外的店伙计去在告示栏贴上红霄和云擎的告示,这两饶样貌都是根据靳铮当初的描述画的,红霄尤其逼真,云擎就平板一些,因为不确定蜻蛉是被诱拐的还是从犯,所以还没有蜻蛉的通缉画像。
“咱们这条路这么偏也要查这么严啊。”店伙计抱怨。
二靠在告示栏旁揣着手,“咱们这里应该是最后一道关了,想必别处应该早就准备好了。”
店伙计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昨夜加铺位的……”
“嘘!”二挤眉弄眼,然后摸出两个钱,“就三口子昨夜投宿而已,那么大的雨总不能不收,这么点事儿也没什么可的,这点钱咱哥俩晚上喝顿酒好了。”
店伙计便也笑起来。
一群蜜蜂嗡文从马棚的窗户飞出去,一直飞远掩藏在草丛郑
没一会儿太阳升高,客人们离开驿站准备再上路,在门口又登记一遍,才都赶着车走了。
云莱皇宫,夏侯期躲在御书房内喝茶,最近气很热,但夏侯期自幼的习性是克服肉体上的困苦,因此房内也没有放置冰,而且仍旧喝着热茶,只运行内力保持体温。
卢阙满头大汗地进来,夏侯期放下茶碗:“国师辛苦了,她又怎么?”
她,指的是平雁。
夏侯期从来没这么庆幸过自己当初没娶平雁,这个女人简直可怕,每次跟他话都似乎是要拼命一般,仿佛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点事都能被她吵翻。毕竟她是祁渊的太后,夏侯期作为东道主也够忍让她了,可平雁仍旧不满,这次她带来的人突发怪病也都怪到了夏侯期头上,准确的,是怪到了云莱这块地头上。
“御医已经来回过话了,目前还诊断不出是什么病,但他们那些人也不一定是因为吃了我们的东西和水才成这样,御医他们身上都有些外伤。”卢阙擦了把汗。
夏侯期看了眼福子,福子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一碗冰镇莲子放到桌子上。
“国师喝口汤再吧。”夏侯期。
卢阙知道,夏侯期这碗莲子是他热得实在不行才自己喝的,于是连忙谢恩坐下,摸索着端起喝了一口,这才喘了口气:“御医是蜜蜂蛰出来的伤。”
夏侯期翻了个白眼,“我云莱的蜂巢就那么诱人?一个个的都去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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