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月要不行了。
虽然我已经长时间没有见到她,可是,研究所却一点点加紧了对我的搜捕。
我也要不行了。
我看着一旁散落的护照和个人信息,说不定拥有着它们,我就能拥有跑出去的机会。
护照上的人安静地笑着,会不会这张笑脸会出现在另一个国度。
只是这份愿望也被很快打破。
银行打来电话,向我的账户被冻结致歉。
文质彬彬,有理有节的声音和语气,却像是嘲笑一般被放大和重播。
我喝起了酒,一瓶又一瓶。
半醉时已经是夜晚,我拨通了赵一月的电话。
她在那头,安静而温和,好像命不久矣的人其实不是她。
人还是会怕死的,即使她可以有半个国家的财力当做后盾。
“你来看看我吧,我想要画一张自画像。”我摇摇晃晃的说。
“自画像?”
没错,我想留下自己应该有的样子。
“没错,我想要借鉴你的皮肤状态。”
真是虚伪,菲宝什么时候开始满口假话了呢。
“呐,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画油画了。”
她还是同意了,挂了电话。
菲宝应该活的比任何人都自由,都快乐,为什么在遇见赵一月之后变的如此脆弱了呢?
能回答我自己的,只有苦笑了。
又是一通电话。
视频电话,那一头赵一月的未婚夫表情凝重,压低了声音在讲:“二月,快走吧,几个小时候他们就要找到你了。”
我看着他的脸,那真是一张好看的脸,混合着无可作为的难过。我疯疯癫癫的笑,他皱眉不语。
我知道的,他帮不了我,可是他为什么要打电话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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