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凯没有笑,他又拨通电话,这次是打给水湄。
水湄柳眉倒竖:“喂,司大公子,我就在你楼下,你还要打电话?”
“打电话叫那个小神婆回来,半小时后你和她,还有蔡波,一起来我房间开会。”司凯的声音里是难得的严肃。
水湄嗯了一声,接着就问道:“谁?谁是小神婆?”
“就是......她叫什么来着?”司凯看向徐远方。
徐远方摇摇头,无奈地说:“灵灵,何灵语。”
“对,何灵语,就是她。”司凯说道。
挂断手机的水湄耸耸肩:“小神婆?亏他想得出来。”
半个小时后,水湄带着何灵语和菠菜走进了司凯的房间。
司凯坐在沙发上,徐远方则拿着电视遥控器正在一遍遍地换台。
见所有人都到齐了,司凯对徐远方说:“你能不能暂时把你的主妇爱好放一放。”
徐远方无奈地关上电视机,坐到司凯旁边的沙发上。
司凯的目光在几个人脸上移动,最后落到何灵语身上。
他想像不出,眼前这个小青瓜似的小女孩会是徐远方口中的神婆。
当然,徐远方从未叫过人家“神婆”,这个称呼是从司凯口中说出来的。
“嘿嘿,大老板,我脸上有花?”何灵语一脸假笑。
司凯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看向众人:“我叫你们过来,是有一件事要和你们说。”
屋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司凯继续说道:“司舒是我的外甥女,今年十四岁,树人中学初二学生,平时住校,每周五由家中司机把她接回帝都,周日晚上七点前返校。”
“司舒的童年是在孤儿院度过的,九岁时来到帝都,来到帝都之后,她也由一名孤儿院的孤儿变成了上市公司主席的千金,她进入贵族学校读书,身份上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无法适应,她无法融入她身边的一切,包括她的同学,她的家人。”
“三年前,司舒十一岁,整整一年,她都在进行心理辅导,医生建议让她转学去普通学校,最好是与她小时候的生活环境接近的人群之中,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会自然而然地转换角色,融入新的生活。”
“于是她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姐姐,照做了。司舒进入了树人中学。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树人中学是由慈善机构投资兴办的,学生主要来源于农民工子弟和贫困生,这也和她在孤儿院时接触的孩子比较相近。”
“两年来,司舒的情况越来越好,她很快乐,每个周末回到家里,她都会把学校的趣事讲给我们听,她像所有这个年龄的少女一样,单纯、快乐、健康。”
“事情的转折是在十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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