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配合着笑了笑,“那么跳吧,孤也好久没有赏过舞了。”说完手一挥示意李心自便,自己则返回王座,将那枚令牌随手往案上一丢,就饶有兴趣地等候李心起舞。
不消片刻殿中美人翩翩起舞,赏舞之人看舞又不是舞,托着腮嘴角扬起,似在算计着什么。
……
这头李心正在翩翩起舞,秦王赢却径直离开了偏殿,通过僻静的小道来到一间无人的殿宇,又在其中打开了一条暗道的暗门后就没身其中,没了踪影。等他再次现身就已经是在宫墙之外了。原来这竟是一条通往宫外的暗道,原本就是用来紧急使用。
而在宫墙外早已经有一辆马车等候,驾车之人正式徐陆。这个秦王的心腹护卫已经接到指示提前备好马车在这侯着了。
“君上,去哪。”
秦王闭上车帘只在里头传来他的沉声冷语道:“顾庄。”
徐陆面色微微惊,他以为秦王遭逢这样大的变故应该直去丰郊大营才是,怎么反倒是去了顾庄。只是作为属下他也不敢多问,只能平稳地驾着马车往顾庄行去。
行至一半他却见到了一个意外的人,马车速度稍缓,车中的秦王有也随即察觉,逐有声音传出来道:“何事慢下了?”
“回君上,是崔总管在前头,属下是否避开他?”崔珏认得徐陆,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车厢内沉默片刻传话道:“不必,照直走,不用理会,他若是见到你了,就让他上车来。”
“诺。”
城外官道,崔珏满脑袋浆糊迷糊地走在路上,这一日下来他就像被人拽到九霄云外又突然丢回地上一样,受了一身惊吓不说,还对前路充满了未知恐惧。他可以说是逃也似地离开的顾庄,暗道自己怎么就跑去找顾晨了,更是知道了那么许多隐秘。在宫中打滚多年的崔珏深知,秘密就是催命符这个道理。刚刚若是顾晨稍有言语不利他,那个凶狠的刺客肯定叫他命丧当场。
这边崔珏陷入大恐惧之中,也没注意那徐陆驾着马车擦身而过。而车厢上的帘子也微微透出了一条缝隙,一道目光落在了他迷茫的脸上。
许是终于感觉到了这一道目光,崔珏扭头看去,只不过马车已经擦身落在了身后,他也只是疑惑一声,便又低头回宫去了。他是内侍总管,如无旨意是不能离开王宫太久的。这一次回去,他只想着怎么才能在这诸多的秘密下保住自身性命。
徐陆驾着马车径直入了顾庄的大门,还没等到了顾家门前,顾晨就已经得信站在门口候着了。镇抚司的人认得徐陆,能由他亲自驾车,那么车上的人是谁就可想而知了。
只是不知是真的那位,还是假的那位,顾晨如是想着。不过在秦王踏出车厢那一刻,他就断定眼前这位是真君上,而非先前那位见到的冒牌货了。联想到向后离开的介休和崔珏,他也不由唏嘘了一声,这要让三人再一同碰见,可真是一出好戏。
“君上怎得有空来庄上游玩?”顾晨笑的有些僵硬,不过还算镇定,任由秦王的目光上下扫落也是不动如山,眼观鼻鼻观心。秦王看了一会了,忽然会心一笑说道:“近日宫里来了几位戏子,唱戏的功夫极为了得,孤特定来请望北一起看戏。”破天荒地喊上了顾晨的字,一下子就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也不知道这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一心不想参与此事的顾晨回话道:“可惜臣不懂戏曲,怕是坏了君上的兴致。”
秦王好似看不出顾晨的婉拒,大笑言道:“无妨,主要是这场大戏若是没了望北你,怕是会失了精彩。”说罢大袖一挥,就略过了顾晨,径直往府门内走去。
看着秦王一副主人家做派的背影,顾晨苦笑一番,摇摇头,也跟着往大堂内走去。
大堂上收到消息的唐宛容也早已经备好了茶水恭候着秦王到来。
“宛容呀。”轻声招呼,语气明显比对着顾晨的时候柔和了许多,也掺杂着更多的温情。顾晨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己嘴角狂跳,心道对自己女儿态度果然不一样。此刻更是对两人父女关系深信了几分,又对自己的便宜岳父唐叔寅高看了许多,替君上养妻女,难怪能受其重用多年。
“君上!”唐宛容微微欠了欠身,替秦王挪好座椅,并沏上茶水,就同秦王告了退。君臣之间的交谈,不是她一个女人家可以参与的。
秦王看着唐宛容退出的背影,目光越是柔和,直到顾晨在一旁出声提醒,这才转醒过来。面色如常道:“望北啊!孤是否可以信任你?”
顾晨抽搐了下嘴角,自然是应声回道:“臣下自认为还算是君子。”
四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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