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个翻身就轻松落在了后院中,确认后院小楼里没人后,才轻轻打开小楼的木门。瞬间一股浓郁的酒香就扑鼻而出,浸入其中更是能嗅到淡淡竹香。这只小馋虫被酒香吸引鼻子不停地耸动,贪婪不舍地嗅食空气中的香气。
其实顾晨刚离去不久,屋里的灶火初熄,还有余烬散发着暖意,更能催发空气中的酒气。女子只不过吸食片刻,就已经满脸红晕,双眼迷离,等到她寻着香气找到装酒的那个大酒坛,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一旁的小碗舀酒喝,边喝还边傻呵呵地嬉笑,已然是一副醉酒的模样。
翌日天明,顾晨悠游自在地在院子里雷打不动地练起了先前从那个叫介休的神秘高手那换来的无名功法。不得不说他对感兴趣的事情还是十分执着的,虽然就像介休所说,没有内息的他也练不到如何高深处,不过每次练习完之后总能感觉身心苏畅,也让他坚定了练下去的心思。
自从那日朝会后,再也没有太监来宣他入朝,百官对他的态度出奇地保持了一致,那就是无视。颜崇尚虽然让出了太史一职,但太史寮里依然是散官一派把控着,往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也无需过问他,仿佛他这个太史一直不曾出现过,反倒让以他乐得清闲。等打完一套拳,再去街头用了下早点,这才施施然去后院准备把昨夜剩下的酒酿完。
“看来下次还是得买点好酒做原料。”文客来的度数太低,昨夜反复实验确定了最好的比例,十几坛的文客来也不过酿制出小半坛的蒸馏酒。
“照这么下去,五十坛也不过酿出个两三坛……瓦特?”顾晨一路精打细算,刚推开后院小楼的木门就愣住了。
小屋里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正抱着他的酒坛子呼噜大睡,嘴角边还能见到有晶莹剔透的液体流出来。
安幼鱼睡得正香,她梦到了死去的娘亲还有娘亲做的她最爱吃的酒煮蛋,正嘴馋要偷吃的就被母亲揪住了耳朵,拉着她喊疼。
“疼!娘……小鱼不敢了。”
顾晨揪住这位偷酒贼的耳朵玩得不亦乐乎,渐渐把女子从梦乡之中揪醒过来。
安幼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的脸庞,还糊里糊涂念叨道:“娘亲,你怎么变漂亮了?”
“小姑娘,你看清楚我可不是你娘。”一看自己昨夜幸幸苦苦酿制出来的半坛酒被这小贼偷喝得一滴不剩,那可是五百金呀,越想越心疼。顾晨没好气地在手上又使了些劲,这下终于让安幼鱼彻底清醒起来,大叫一声:“啊,是你,管饭的!”一见顾晨正揪着自己的耳朵,心急之下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顾晨的胸口。
安幼鱼情急之下的这一巴掌可使上了不少力气,将顾晨重重拍在门上,连人带门倒飞回了院子里。也多亏这块门板卸去不少力道,顾晨才不过是头脑发懵了半天就从地上爬起来了。
看着屋里同样傻住的女人,顾晨只觉得脑瓜子疼,一开始还以为只是个漂亮的小毛贼,可没想到还是个武功高手,一时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幼鱼躲在屋里更愁促,不住骂自己:“安幼鱼啊,安幼鱼,你怎么能用那么大力气把管饭的给打了,要是一不小心打死了,可不就再也吃不到那些好吃的了?”感情这小妮子关心的还是她的食物。
她小心翼翼地从门框边上探出小丸子头偷瞄,想看看顾晨是不是被自己打死了。正巧顾晨见屋里突然没了动静,也趴在门框旁打算伸头查看里面的情况,两人就这么额头顶额头碰了个对脸。
“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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