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喜欢,这么害怕做什么。”林行道就这么用一只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从地板上抬起来。
哪怕脖子被扯得疼痛香琴依然死死趴在地上任由脖颈被他抬起来,双眼无助地向自己的主人,哀求饶恕。
林行道改勾为抓,宽大的手掌覆盖上香琴的脖颈,只要他稍稍一用力,这个可怜的女人立马就会香消玉殒。
“要再有下次。嘻……香琴,我就把你变成真的琴。”
如蒙大赦,等林行道的手收了回去,香琴只觉得后背浸湿,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
林行道则再次换了神情,恢复满面春风,柔声道:“起来吧,地上凉,要是把身子冻坏了,可是让人心疼的。”
香琴颤巍巍从地上坐起来,连忙伺候着林行道喝酒一时不敢多言。
“是不是好奇我明明要花钱买那顾晨的美酒,为什么又让阿三去偷?”似乎想要与人分享自己的趣事,林行道自言自语地边说边笑:“他就像另一个唐武云,笑得让人生厌,我就想看他到时候拿不出酒时的模样,嘻嘻嘻一定十分有趣。”
顾晨怀抱重金出了落凤梧就直奔他前几日买浊酒的酒肆,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已经跟了一个尾巴。
“陈老头,买酒!”顾晨一进店门就大嗓子喊了一声,店老板姓成,只管别人喊他陈老头。上次他过来时身上无钱买好酒,可是被这个陈老头好一阵小瞧,今天不一样了,这身上可是足足五百金,把这老头连人带店一起买了都没问题。
“哟,大人您又来了呀。”陈老头认不得人也记得这身破旧官服,更别说顾晨穿着它已经几天没洗了,更加引人注意。“怎得,这回再打四两的酒沫子?”
要做蒸馏酒,其实坏酒沫子还是好酒都可以,顾晨本还想着节约点成本,踹着兜里的重金又觉得这样太不地道,人可是大气的一下付了一半定金,咱做人得凭良心才是,得给他来点好酒料子。
在酒肆里打量一圈冷声道:“你这还有什么好点的酒没?”
“哟!大人这是发财了呀。”陈老头一听他要买好久,笑容把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眼睛说完,本就不大的小眼睛,瞬间变成了王绿豆眼。只听他搓着手巾介绍道:“那得看大人要什么酒,咱这什么都有。十两一坛的文客来,三十一斤的喜登科和红线牵,还有上好的三年份酉昔,只要五十两一坛。大人您要哪一种?”
嚓嚓,都这么贵!要不是从林行道这个冤大头手里要来五百金,就纪墨那贷款的三百两都不够买几坛子酒。顾晨有心想反悔,反正买那四两一坛的酒沫子一样酿。只不过大话放出去了,为了不让陈老头笑话,咬咬牙喊道:“就那文客来吧,先给我送个五十坛到顾府。”不等陈老头细问,他就轻车熟路地补了一句:“城东闹鬼那家。”
陈老头收了钱,喜滋滋地将顾晨送出店门,正盘算这回能赚多少:“虽然只喝得起文客来,但买的量多算算还能赚上不少。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老子我动起来,耽误了客人的酒,害老子赚不成钱,一个个从你们薪水里扣。”
陈老头正指挥小二搬酒,没留神当头顶在了一个硬物上。
“哎哟,谁家墙乱摆。”还以为自个撞墙了,陈老头揉着额头抬眼一瞧,发现自己身前站了个壮汉一瞅就是习武人的模样。刚刚撞的哪是什么墙呀,分明是人家的胸膛。
“硬得跟堵墙似的,怎得不去当城砖。”陈老头心里腹诽,脸上笑盈盈道:“这位客官要点啥呀。”
“刚刚那人在你店里买了什么?”这人就是一路跟踪顾晨的阿三,眼见顾晨进了一家酒肆,以为他所说的美酒就在这里买的,就跟着进来打探一番。
陈老头一听是来打探消息,不是来买东西的,脸色不快:“客官,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们做买卖的最注重的就是为客人守密,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告诉别人的。这也是诚信……”没等陈老头拒绝完,一个金灿灿的东西就遮住了他的眼睛。
“五十坛文客来,送去城东鬼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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