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的清水吗…”
林墨看着一边呆愣着的土蝼接着自语道:“看来这清水中的毒药应该是控制人行为那方面的呢。”
刚刚这只土蝼在晕倒后不到三分钟就重新爬了起来,林墨刚想伸手按住这只土蝼,却发现这只土蝼好像已经傻掉了。
而林墨之所以可以确认是控制人的药而不是让人变傻之类的东西,那是因为林墨在临出发前问过那个铁匠,村子里有没有少人或者有什么异常的家伙。
“除了被妖鬼带走的两人外,也就觉得村长有些不对,剩下没有什么了,更没有少人什么的。”
这是铁匠当时的回答。
既然村子里没有少人,就足以说明这毒不会对人照成伤害,村子里没有人有别的异常,最少没有像这只土蝼一样变傻的,那就说明喝下去的人,要么吃了解药,要么,就是之后的行为,是受到别人控制的!
“啧,新问题出现,麻烦…”
水应该是这屋子里的那个年轻男子给他父亲送去的,据那铁匠说,这个叫杨平的男人一向孝顺,端茶送水这些事,从来都是亲历亲为的,那么这两天应该也不例外。
可是他为什么要给他父亲下药呢,又或者是其他人趁着那个杨平不备偷偷下药的?
不,不对,那么短的发作时间完全有可能被杨平发现,那样的话就遭了。
既然是这种控制人的药物,那当然不会希望有别人发现,所以一定会确认在场的只有受害者,这么一来……
“果然,这俩父子很有问题啊,就是不知道,到底谁是施毒者,哪个又是被控制住的土蝼呢……”林墨叼着新的草棍思考着。
林墨这个人,从小就养成了一个坏毛病,他在想事情的时候总是喜欢叼着点什么,上小学的时候,因为教室里没有草棍,他就会去咬铅笔。
然后……就被亲爱的老师友好的进行一番面对面的教育。
关于这个习惯林墨是典型的知错认错,就是不改,当时都快成学校里的典型了,一直很让慕白他妈苦恼。
“哦?已经到了啊…”
林墨看着位于村口一个凉亭中的驱魔钟自语道。
这个亭子从外面看就跟普通的六角亭没什么区别,上面一根粗壮的雷公柱,各个角梁一一伸展着,飞翘起来的檐角下对称排列着六根柱子,柱子间由可供人乘坐的木凳相连,只留有一个供人进出的缺口。
整个亭子出了最中间的大钟外,表面上来看,没有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
而这口钟其实才是林墨跑这趟的主要原因。
虽然武德司已经开始派人准备回收各个村落里的法器了,但是林墨还是犹豫要不要亲自过来一趟看看,尽管复杂的法器他不懂,但是粗略些的东西还是可以的,毕竟很多时候符法不分家嘛。
再加上后来又有铁匠找上门来这回事,所以林墨才在路上突然决定过来看看的。
整个六角亭上面没有多少灰尘,可以看出邀月村村民非常珍重这个驱魔利器,乃至每天都会派专人来清理,可想而知,当村民们发现一直保护他们的王牌失效后,那种绝望的心情是多么的巨大。
走进六角亭,亭子里面的宝顶上有人用墨水栩栩如生的描绘了两只不知名的野兽,林墨知道,在这两只野兽的身体里就隐藏着为驱魔钟提供力量的法阵。
抬头盯着头顶的图案,林墨试图从中找出法阵的线条,结果等到脖子酸了都没发现什么。
“啧,真是的,还以为能看出来什么呢…”
林墨嘟囔着揉着发酸的脖子,收回寻找线条的视线,将注意力转到身前的驱魔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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