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最近不忙了?”煦瑾笑嘻嘻地拉着煦炎的手臂,讨好地问他。
煦炎翻了个白眼,无视煦瑾的讨好,把手从煦瑾手里抽出来,对卡卡西说,“少用眼,多休息。一会我给你开药,一滴都不许剩下。”
“我知道了。”卡卡西点头,“谢谢了。”
“不客气。”煦炎点点头,抄了把椅子坐下,看了煦瑾一眼,“把手给我看看。”
煦瑾上前一步,老老实实地把手伸到煦炎跟前。煦炎把包扎的纱布一层层拆开,尽管小樱已经用医疗忍术治疗过了,但也只是加快了愈合的过程,烧焦的皮肉依旧会粘在纱布上,拆开的时候疼得煦瑾直缩手。
“嘶,哥你慢点拆,疼~”
煦炎把她的手抓回来,依着她放慢了拆纱布的速度。拆完依旧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一边查看伤口,一边询问她:“换过纱布吗?”
“换过两次。”煦瑾等到纱布拆完已经疼哭了,自己擦干净眼泪回话。
“你稍微轻点啊。”卡卡西看着心里不忍,抬手扒拉了煦炎一下。
“你少惯着她,她就是看我们都在,故意哭出来求安慰的。”煦炎丝毫不给煦瑾面子,话是这么说但是他的动作很轻柔。他看的出来煦瑾整个手掌的表皮都被烧焦了,现在已经开始长新肉了,对于这种伤,换药的时候才是最折磨人的。
“我没有。”煦瑾撇着嘴辩解,拆纱布本来就很疼啊。
“好了,别乱动,我给你上药,上完了就让你的卡卡西好好安慰你。”煦炎笑嘻嘻地讽刺她,清理完煦瑾的伤口上的死皮后就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和纱布来。
新的纱布已经用药水浸泡过了,将瓶子里的褐色的粉末慢慢地洒在煦瑾的手掌上,然后将纱布一层一层缠好。那是他特制的烧伤药,疗效好而且不会留疤,对于煦瑾来说那简直就是良药。
“我还动不了。”卡卡西躺在床上,有些无力。
“你就老实点吧。”煦炎白了卡卡西一眼,转而交代煦瑾一些注意事项,“痒了的话不准挠,不要碰水,不要吃酱油……想让你的手白白嫩嫩的就必须听话,忌口,时限是半年。”
“好,我知道了。”煦瑾认真记下了,真麻烦啊,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但是没办法啊,她又不想她的手好了以后变得奇奇怪怪的,总不能再炸一次等它重新长吧。
做完这些事煦炎又陪着煦瑾和卡卡西聊了会天,说的大多数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和小时候的趣闻。反应过来时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了,本来煦炎就是偷懒来的,总不能让鹿丸一个人把事情都做完吧。
煦炎背起药箱,向煦瑾和卡卡西道别:“那我先回去啦,好好养伤,一会给你们送晚饭来。”
“好,辛苦了。”卡卡西也想起床出去走走,躺在床上已经开始腰酸背痛了。
煦瑾聊了一下午的天本来已经把阿飞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的,看到煦炎离开了病房才想起来自己还想和他说说该怎么告诉卡卡西这件事的,和卡卡西说了一声就追了出去。
卡卡西没有阻止她,只是煦瑾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在意,但是他又不想逼煦瑾说出来,他也有点煎熬啊。
“怎么了?”煦炎在走廊里等着,火急火燎地干什么?
“哥哥,我有事情和你说。”
“不是,哥哥还忙着呢。”
煦瑾全然不管,拉着煦炎回了煦炎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说了。煦炎还觉得奇怪呢,有事应该和卡卡西说才对啊,怎么跑这里和他说呢?
“你怀疑带土还活着?”煦炎自己也有这个猜想,除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之外居然还有人能够熟练使用写轮眼,晓组织有点意思啊。但如果真是卡卡西朋友的话,那就没那么有意思了,这是个鬼故事,有可能让卡卡西崩溃的鬼故事。
煦炎明白煦瑾现在很难做,宇智波带土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他在卡卡西心中的位置煦瑾和煦炎也知道。如果卡卡西对这个世界还有那么一点希望的话那就是带土给的,卡卡西的信仰和教导鸣人他们的话都是带土曾经的意志。
这是个难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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