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时老师。”时清刚出校门,守门的保安大叔便急匆匆地叫住他,时清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笑着问道,“王叔,有什么事吗?”王叔手里捧着个东西,时清看着眼熟。
“嗐。”王叔把手里的玻璃容器递给时清,道,“有个女娃找你好几次了,你一直没在,她就让我把这个东西转交给你,都放我这好几了,你现在来了就拿回去吧。”
时清接过玻璃容器,立马认出他手里的东西和他之前送给季夏的永生花一模一样,时清愣了一瞬,抬起头来开口确认道:“这是谁送的?”
“还能是谁?就经常来找你的那位,把这玩意送到这里以后,也没怎么来了。”
这时一辆车朝大门的方向驶来,王叔完立马转身回到了保安室,隔着玻璃指挥经过的车辆。
时清站在一边看着手里的永生花,一时陷入了沉思。
季夏这是什么意思?
时清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通,他低头仔细查看手里的容器,发现合欢花树上居然还挂着一块木牌。
他心翼翼地把玻璃容器挪了个位置,以便看得更清楚些。
晚上般,我在大树林等你。
木牌上刻着这么一行字,却没有标明日期……
照季夏的性子,怕是会每晚都等着,直到他赴约为止。
时至今日,时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季夏了。
从季夏和他表白的那一起,时清便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她,甚至重新搬回了学校,就是为了减少和她碰面的机会。
可他搬走以后,季夏便找来学校,每蹲守在校门口等他出现,频率高到连保安大叔都记住了她。
除了躲避,时清始终做不到用其他强硬的态度对待她。
甚至连一句“讨厌”都不出口,明明只要他出来,她就会从他的世界了消失,但他却选择了闭口不言。
是他不忍心伤害季夏,还是……他其实在害怕季夏离开自己?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样的他都不配和季夏在一起。
他不能用自己所剩无几的时间拖累季夏一辈子。
他不想最终成为她的心理负担。
时清把玻璃容器放到地上,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拨了个电话给季夏。
电话里一直重复着冰冷的机械女音,时清一边耐心地等待着季夏接电话,一边看着地上的永生花。
合欢树下的使和季夏有着七八分相像的容颜,那是时清特地拿季夏的照片去花店要求老板娘定做的。
他希望季夏能够像使一样,永远快乐,永远无忧无虑,像合欢花一样,永远开得热烈。
然后,毫无压力地把他从自己的生命里剔除掉。
晚上般,大。
时清来到季夏的树林,树林里有些黑,路不太好走,于是时清便举着手机照明,一边走一边寻找季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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