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你这是打算干嘛去?”季夏瘫在沙发上看着安诺在镜子面前整理妆容。
安诺正对着镜子目不转睛地画眼线:“我晚上要和之寒去看电影。”
“现在才四点半,你这么早准备做什么。”季夏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开始进入贤者模式。
“宁愿早到也不能迟到,这不是夏夏你的吗?”安诺画完一只眼睛,开始画另一只眼睛,“我现在正在践行啊。”
季夏云淡风轻地抱怨:“好吧好吧,我这么一只单身狗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会被自己的话酸到。”
真的是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只有我,一把辛酸泪啊。
“噗呲”安诺被季夏这不像抱怨的抱怨逗笑了,手一抖,眼线画歪了,安诺干脆停下来看向咸鱼躺的季夏:“夏夏你不是还有摄影大赛要交作品吗?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见你出去。”
“别提了,现在我连发现美的眼睛都没了,哪有心思去拍照片?”季夏叹了口气,整个人就像“丧气”入体一样,毫无动力,“我觉得我现在拍出来的东西是学生拍的,人家估计能毫不犹豫地相信,是作品那都是在侮辱作品两个字。”
安诺作为季夏的好闺蜜,在季夏看起来像“丧尸”的情况下,当然是选择笑话她划掉,当然是选择鼓励她。
只见安诺努力忍着笑,努力装作一本正经地道:“夏夏,有道是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时清拒绝你,那是他没眼光,喜欢你的人一抓一大把,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话是这么,但我就是放不下,那我也没办法啊。”季夏伸手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点开好友列表,看着时清的头像自言自语,“你我喜欢你一年了,你怎么就能这么直接地拒绝我呢,那我当时不得伤心,崩溃,撒泼三连啊,可是现在我后悔了……”
“你要是实在放不下,那就去追啊,反正现在都摊牌了,只要时清不报警告你骚扰,那你也没什么好怕的。”
安诺和季夏两个单身多年恋爱零经验的大好女青年,在谈及感情问题时总是会互相给对方灌“毒鸡汤”,并且现场胡乱教学。
关键是,一个敢教,一个敢信。
季夏如醍醐灌顶,腾地一下直起身子:“对啊,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被警察叔叔带去进行思想教育呗。”
“咳咳。”安诺轻咳了一声,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一下自己的言论,“见警察叔叔这事那还真是大事,你悠着点,我们可不能知法犯法。”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等会我就去找他。”完季夏就跑进房间换衣服去了。
一下来,季夏一直穿着睡衣在屋里游荡,毫无形象可言。
之前还会因为担心时清突然到访而时刻准备着,后来知道时清搬走后,她就开始放飞自我,反正安诺也不嫌弃她。
安诺看着瞬间活力满满的季夏,一时不知道该觉得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季夏蓄谋已久,就等她开口。
不过,只要季夏打起精神来,是哪一个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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