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抱着婴孩从内殿匆匆走出,燕云山还未伸手接过孩子,身后便传来了一声响亮的通报。
“钦监周弼见过国主!”
燕云山十分不悦的回头,心里压着火气,口气不善道:“此时你来做什么?还不退下”
周弼对他的不悦视而不见,继续道:“臣有要事禀报”
燕云山没工夫理会他,挥袖怒斥道:“什么事明日再”
周弼铁了心一般的非要下去,言辞上毫不退缩。
“事关重大,还望国主三思”
“周弼!你……”
燕云山眯眼恶狠狠的瞪着他,心道这人固执的不校
“你们全都出去!”
遣退令内的宫人,整个房间就剩他二人。
燕云山低头看着他,尽量平和心境:“把你想的话一次完!”
周弼耿着脖子一副生死早已置之度外的模样,膝行向前:“国主听臣一言,皇子留不得”
燕云山脸色骤变,指着跪倒在地的周弼,双眼赤红气愤不已。
“大胆!你竟敢胡言,当真不怕死吗?”
周弼言辞恳切,丝毫不惧:“皇子他与您实乃相克命数,象如此更改不的,他日必定会毁了武国下”
“来人……”
燕云山正欲叫人把周弼拖出去,忽觉气息不稳整个人摇摇欲坠。
周弼起身扶着他,朝内殿看了一眼,道:“国主,先离开兰栖殿为好”
饶曦惊觉此事非同寻常,她怎么也没料到燕云山的怪病居然与燕靳陌有关。
早就等候在琉璃阁的大祭司从饶曦口中得知了此事着实惊讶了好久。
“父子竟是相克命数”
阮丝竹不解:“何为相克命数?”
大祭司:“相克便是不相容,二人只得一人存活,来这相克命数在元之州也算万中难一啊!没想到……”
“燕云山要想活命,杀了幼子即可,何须受这罪”
饶曦想到燕云山最后瞥见婴孩时的那抹不舍,喃喃道:“他或许想着有其他法子”
大祭司看惯了这些苟活争夺的事情,没一件能逃过既定的命运。
“如今皇子尚,在等下去还不是落个父子相残的境地,又是何必”
阮丝竹:“我想燕云山是想从护灵族找到治病的方法”
大祭司侧目而视,又想到先前饶曦提起的手札一事,似有其他猜测:“我只怕是治病是假,探听我族秘术为真”
饶曦:“看来王宫我们不能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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