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那男的打了多少遍电话他也不接,这个时候也只有你还有可能帮帮她。”他显然束手无策了,急切地恳求道。
“可是,她的宫外孕跟我一点关
系都没有。凭啥让我管,这不是成心羞辱我吗?”李程忿然地回绝道。果断地挂了电话。
他感到极为的愤慷,无心再干手里的活,掏出烟来点燃了一支。他发现越来越依赖这个东西了,有事没事点上一支,有助于帮他排解心中的苦闷。不过还没吸过几口,电话又一次的响起来,是静波嫂子打来的。他并不去接听,任其铃音响完。不到片刻手机再次响起,铃音久久不绝。他知道再不接听,她会一直打个没完。只好无奈地接起电话。
静波嫂子连个招呼都不打,怒气冲冲地对他责问道:“静波的住院压金还没凑够呢!交不够就不给做手术。人命关天,你管不管。”
李程愤怒不已,冷醒地回道:“这事跟我说不上,我俩分开已经好几个月了,她怀孕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们都还算个男人吗?一个有实无名,为逃避责任不接电话,你是有名无实甘脆就不想管?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吧?良心上过得去吗?她跟你是合法夫妻吧?没离婚就得你管。别想推卸责任!”她这样下着定义,简直厚颜无耻。
静波嫂子毫不留情的指责让李程心中冒火。“凭啥认定这事一定我管?她和别人履行了妻子的义务,怀孕跟我没关系。是她不自重自爱背判婚姻,始乱终弃!后果却让我来承担,可能吗?”
这样对他简直是奇耻大辱:静波无视婚姻的效力为所欲为;却成为约束他的最有力的枷锁。当静波去向不明,他在四处奔波苦苦寻找的时候,他们不曾过问。现在却要让他来承担一切后果,李程彻底看到了他们的自私和丑陋。不由得想暗自发笑,婚姻让他如同陷身沼泽,在其中苦苦挣扎而无力摆脱。
婚姻让他绝望;人性更让他绝望!李程不愿意再久缠下去,果断地说:
“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她自作自受,你们找不上我。”
“你不管是吧?那我们也不管,死活由她去吧!”
静波嫂子怒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她说起话来简直跟连珠炮一样,一通轰炸完毕,让李程都不知道怎样去应答。他怒火难消,拔通了静波哥哥的电话。
“你们咋回事,你妹做手术还赖在我头上了,我俩已经分开好几个月了,她的宫外孕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静波哥哥也是有苦难言,耐心地向他解释着:“我知道,静波跟那个男人也不在一块儿了。他们之间产生了予盾。静波赌气搬出去自己租房住。被他找到后对静波一顿好打,也就这样彻底分开了。现在想跟他联系,他根本不接听电话。”
“妈的!”李程破口大骂。
“我知道是静波对不起你,现在她走到难处了,真心的希望你能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再帮她这一回。当然实在不情愿也怪不上你。毕竟你对静波已经情之义尽了。就只能我就自己来想办法解决。”静波哥哥极其地说。
李程这才平息下来,升起了恻隐之情问:“她做手术还差多少钱?”
静波哥哥犹豫了一下,如实的回答道:“她自己手里不剩啥钱了,我就筹到了五千,还差将尽两万呢!”
李程一听也犯了难,现在手中还剩两万多块钱,准备交付房租剩下做为手里流动资金的,一旦动用了,真的不知道再到哪里拼凑了。他思忖了一下,折中地建议道:
“我最近新开了一家汽车修理店,把钱都投入在那上面了,现在也只能去想办法借。让我承担一部分可以,都靠我我也无能为力。你再想想办法吧。”
在要求家属为静波的手术单签字的时候,静波哥哥把笔执意交给了李程:“还是你来吧!”
李程坚决地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
“你行,你绝对行。我……我……”
李程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抖动得不行。这才勉强地提起笔来,微微的地自嘲道:尽管成了陌路人,却需要担当丈夫的责任。在添写与患者关系时,他明显地犹豫了。不由得记起来,在静波的理发店中她向客人做介绍的时候说自己是她的:亲戚。他的心被猛然的刺痛了一下。因为大夫还在一旁等待收回他签字的手术单,勉强地添写下丈夫二字。那位大夫对李程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静波做完手术转回病房,依旧在沉沉地睡着。没有适合留下照顾她的人,特意请来了一位护工。一切安排妥当,李程向静波哥哥告别离开。
“哥,你多照应吧!以后没事我就不过来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由于十分不舍,他对李程做着极力的挽留:“一块儿做会吧!以后,恐怕难得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在静波哥哥如此真挚的诚意下,李程不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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