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义正要扫二维码,老窦拦住他:“吃喝拉撒的事情我负责,上面给生活费了,你就甭管这个了”
他递给老板五十五块钱:“你给我们的面多煮点就行,钱一分不少”
老板:“得嘞”
等老郑把车开过来,大伙陆陆续续上了车就又在大街巷里巡逻。
老郑他们的工作可不仅仅是救人消防这么简单,大爷大妈有困难了他们也要去帮,护卫工人这边有时候也会请他们帮忙,市政这边的事情他们也要协助。总之这个片区凡是他们能搭上手的事他们都在做。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车辆从安门前经过思义出神地望着首都心脏中的心脏,心里莫名一阵激动。这是他第一次坐在车上经过这里,看着华灯初上的北京城,想起这一的经历,他不禁感慨万千。
到了恒基中心,车辆右拐到了北京站前,他们把车停下来,老窦要给在附近打工的媳妇送点东西。
老郑这时接到一医院做保安的同乡打来的电话,对方告诉他今下午跳楼的那个女的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
挂完电话,大家谁都没话,空气很压抑。
思义忍不住去看窗外站前广场上那些行色匆匆的人,他们有的去霖铁站,有的拖着行李箱经过桥,有的又在附近的超市买了方便面火腿肠朝着进站口跑去。
人们就像被设定好的机械手表,本能而机械地被支配着履行自己的使命。有人在这个过程中失去了生命,有人一贫如洗,有人勤劳辛作,只有时间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一秒一秒地流失。
与此同时饶欢悦与悲伤也会被渐渐冲淡,在这里稍作停留,前往下一段旅程,履行下一个使命。
今大家都不怎么开心,几个人走下来在路边抽着烟,只有老窦和在超市里做营业员的媳妇开开心心地聊着,他还不知道哪个女人去世的消息。
一黑,气温略微有点下降,思义在抽完郑哥发的一支烟,之后郑哥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感觉怎么样?”
思义点点头:“都还斜
他想了一下对郑哥:“其实我不是那家酒吧的老板,也就是一个路过喝酒的,看见大伙这么高兴,表表心意”
老郑一愣,但是也很快满不在乎地:“哈哈,那我们可得把钱凑起来吗,怎么能让你掏钱呢”
思义拉出他的胳膊:“郑哥,我是诚心诚意请你们的,能给你们实话是没把你们当外人,你这么弄我还如继续瞒着呢。”
“酒没少喝,又不是几十几百的,得一两千吧”
思义摆摆手:“咱高兴不就行了?您知道这事就行了,今遇到的事,碰到的人我都得仔细琢磨琢磨”
“你晚上要不要住我们宿舍?”老郑关切地问。
思义笑了笑:“不劳郑哥费心,住的地方我有,虽然跟大家相处了大半,但是对于这份工作也好,和你们几位大哥相处也好,包括那碗炸酱面,我都觉得蛮不错,街道要是允许的话我就来干活,不给工资不管饭都不是问题。”
老郑想了想:“这肯定没问题,我明给街道上申请申请,问题不大”
“谢谢郑哥了”
老郑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伙子什么来路,人实诚,大方有没有钱不敢是思义留给他的第一印象。
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我们这就散了,回自己的出租屋也行,去街道宿舍也行,看你了”
“我先回去处理些事情”思义。
“那我不留你了,这里刚好有地铁,咱有事电话沟通”完他摆摆手,朝着车里走去。
除了老窦和老婆在地下室租了一个房间外,其他人都回了街道,车辆经过时几位老哥都向他摆手道别。
思义也微笑着和他们道别,一直看着他们的车在站前掉头,朝着国际饭店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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