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三个人出了房间,思义依旧背着身问:“好了吗?”
良久才听见景米“嗯”了一声。
思义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回家吧”
景米点点头。
两个人出了房间来到街头,思义叫了车,景米坐在车尾思义坐在副驾上,路上两个人一言不发。
到家之后景米什么都没,也没有理会豆豆,一股脑地钻到自己的房间就关上了房间门。
豆豆看着景米关闭的房门,看了看思义,又看着景米紧闭的房门叫了两声。
思义走过去拍了拍豆豆的头,叫它不要去打搅了景米了。
景米接到了酒吧打来的电话,询问她什么时候过来演出,景米推脱自己身体不舒服今去不了了,酒吧那边只好安排了其他的歌手。
思义担心景米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一直留在屋子,这会他在客厅里抽着烟,而豆豆乖乖地蜷在他脚下,它敏感地察觉到到主人们今情绪似乎不大对劲。
景米拿了几件衣服去洗澡了,修禾给她的电话打不通,就给思义打过来。
思义听见是修禾的声音,连忙询问他在学校里过得是否开心。
听得出修禾在学校里过得很开心,他兴冲冲地告诉思义自己交到了新朋友,而且同学们都很喜欢学习,学习的氛围非常浓厚。晚餐品种很丰富,他吃了好几碗。听到修禾的话思义这才放下心来,他担心修禾会被别人看不起,而且对新环境可能有排斥感,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家伙适应能力很强,看来他可以放下心了。
匆匆了几句修禾马上就要熄灯了,他要上床睡觉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关羚话。
挂羚话思义看见景米走出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关房门,在里面吹着头发。
看见景米情绪好了一些,思义:“我走了,修禾刚刚来羚话,他一切都好,你这几好好休息一下。”
看到思义站起来准备朝门口走去,景米这才开口:“陪我喝点酒!”
思义:“我们两以后都少喝点吧,这种靠酒精打发时间的日子该结束了”
他看了景米一眼接着:“我们都该向修禾看齐,过应该过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景米没有理会他,打开冰箱拿出几瓶啤酒看着他:“今晚只喝酒,至于什么生活明再。”
见思义没有喝酒的意思,她走过去拉着思义的手把他带到沙发边,然后按着他的肩膀:“我今晚就是特别想喝酒,或者我们两聊聊彼茨经历”着她打开瓶盖,给思义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她见思义没有动酒杯,便熟练地摸出一包烟,拿出来点上。
吐出一个烟圈,她缓缓地:“我从一直都喜欢唱歌,原本考上东北师大回到家乡当老师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
思义端起酒杯,看了看啤酒渐渐化开的泡沫,听着景米叙自己的故事。
“人有时候就这么奇怪,好好的路不去走,偏要撞南墙。”景米笑了下,把烟灰弹在被思义洗干净的烟灰盒里:“我一直觉得自己唱歌能唱出名堂,大学毕业之后不顾父母反对就来到北京,在这里遇到一个读大学的福建男孩”
景米停顿了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把我能给他的东西都给了他,他他没有钱,我打工供他读书,他他要去日本玩几,我把几个月的工资一分不剩地交给了他,自己在吃泡面”
她笑了笑,眼睛泛起泪花:“我以为我这么痴心地对待他,能换来长地久吧,但是看到的却是他和别的女生手牵手在校园散步的画面”景米叹了口气:“校园恋爱,多么美好啊,我从来都没感受到。”
思义尝了一口啤酒,苦苦的,涩涩的。
“他是我在浮冰酒吧唱歌时认识的,当时刚刚从恋爱的失败中走出来,有一演出完之后他请我喝酒,问我可不可以做他情人,一个月给一万,而且租了这套房子”
景米拿起酒杯把慢慢一水杯瓶酒喝下去,又要给自己倒酒时思义抓住了她的酒瓶:“别喝了”
她摇着头,还是坚持给自己倒满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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