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子弥面无表情的道:“于他而言,生与死又有什么区别。”随即转身离去。
七彻驾马朝着火光而去,老三的身影在众兵将的包围之中隐约可见。
七彻随意拔起地上一把应国士兵的长戟,沉重的长戟在他手中恍若无物,长戟舞过,血光飞溅,马匹冲入火中,老三借力翻身上马。
“头儿,他们是谁?”
“医师,暂时不清楚他们的目的,先离开这里再说。”七彻一边驾马,一边砍下拦路敌兵的头颅,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头儿……你还记得那个长着一颗枣树的院子吗?”
“记得,我们每次完成任务都会在那里喝庆功酒……老三,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封锁镇子的将士纷纷冲了上来,七彻的虎口渐渐溢出鲜血,却仍挥舞着长戟,劈开一条血路。
“十年前,我在那棵树下埋了几罐女儿红,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我正打算离开军队,回到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去,正好拿它当作离别酒。但是我想又着,退伍前还能完成这样一个艰巨的任务,也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老三!别说了……”
“……现在看来,我也没有那个口福了,你们记得,替我喝完……”
“不许胡说!等我们离开这里,到安全的地方,让白雾镇的医师为你治伤,你一定会好的,你会没事的……老三……老三,别睡……老三,回答我!”
老三始终没有回答,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他的背后,折断的剑戟深深刺入血肉之中。
七彻咬紧了牙,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远方,太阳终于升起,大地迎来了漫长黑夜之后的第一缕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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