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羌拂锘侧耳听了一会儿,直到外面没什么声音了,才幽叹道:“唉,世事无常,恩怨难料,更难了啊,真真孽债。”
破星睡姿十分规整的平躺在塌上,闭着眼睛,没理若羌拂锘,若羌拂锘自己坐在地上感叹了一会儿,拉起锦被也躺下了。
若羌拂锘侧着身子朝着破星的方向,月光透过纸糊的门窗照射到屋内,若羌拂锘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破星雕刻般精致的侧颜,没一会儿便叹口气,起先破星装着睡着聊样子不理她,后来实在忍不住了,闭眼咬牙道:“你信不信我给你扔出去!”
若羌拂锘幽幽道:“我有心事,想不通,睡不着。”
破星道:“睡不着滚出去。”
若羌拂锘欠扁道:“有心事,想不通,滚不动。”
若羌拂锘看破星不跟她搭话了,感觉有些无趣,她从来都不是那种规规矩矩到了时辰就休息的人,反而到了夜晚越发兴奋,以往这个时候她指不定跑哪去浪了。
破星闭着眼睛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若羌拂锘热烈如火的目光,身上顿时都不自在了起来,都不记得是多久没有被女人盯着这么看了,破星睁开眼睛无奈道:“你有什么心事?”
若羌拂锘道:“不敢,我怕被打。”
破星道:“我不打你,你,了就赶紧睡,若是了还不睡,我就把你舌头拔了,以后也别了!”
若羌拂锘撇了撇嘴儿,道:“那我了,你得保证你不会打我,你回不回答其实都没关系的,我就是想问问。”
破星听到若羌拂锘那一句你回不回答都没关系的时候就后悔了,心里知晓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若羌拂锘又道:“我一直都很好奇是什么缘故让我才貌双绝、惊才风逸的师兄甘愿被压,还没反攻过!”
破星心很累,师父到底是怎么教的,这个丫头片子整日里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有,自己长的很像被压的?
破星无语道:“谁跟你我是被压的?”
若羌拂锘道:“师父呀,她时常唏嘘呢,还很痛心,好不容易养的水灵的碧玉白菜被猪拱了!所有人都是这么的呀,其实我也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想必师兄也是很痛心的,毕竟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唉,所以师兄你是喜欢离将大帝的吧?虽然你是被压的那个,不过好在离将大帝品貌非凡、气宇轩昂,也还可以接受。”
破星心想你知道我很痛心你还问,可真是亲师妹,师父更是亲师父。
若羌拂锘感叹了一会子,道:“我也问出来了,好些了。”
若羌拂锘以为破星至少会不理她,不把自己赶出去都是好的,便盖好被子裹紧自己,准备睡觉,谁知破星忽然出声,道:“你品貌非凡、气宇轩昂的离将大帝才是那个下面的。”
破星完转身面朝墙壁睡了,闭上眼睛都准备好了要睡觉的若羌拂锘眼眸忽的睁开,惊呆了,正心想着师兄是不是在挽回一下自己最后的颜面,可是也没有这个必要啊,反正世人都这么认为了,所以……那是真的。
若羌拂锘觉得自己要失眠了,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离将大帝是谁?他怎么能是下面那个?!下面的那个是师兄这样子才合理嘛!
翌日。
破星一大早便起来了,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的,还非常好心的叫了若羌拂锘起床。
破星伸脚踢了踢若羌拂锘,若羌拂锘没有任何反应,破星一把掀开了若羌拂锘的被子,扯着她的耳朵大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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