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的庚子长炮,威力非常,”平顶翁道,“是多年前北越从居罗人那边偷来的,他们借此消灭了居罗人,如今,又要用这门炮对付我南祁。楚大侠心怀天下,将那图纸从北越偷回,正是要我等造同样的一尊炮,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啊!”
于是底下附和者纷纷:“对,我好像也听到这传闻,没想到原来是这么回事……”
柳怀音斜视着他:老大爷,原来你扮猪吃老虎啊!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还能说什么?!
平顶翁对他不依不饶:“柳少侠,楚大侠死前,真的什么都没给你?”
“好啦!”他耐不住,只得承认,“图纸在我这,我师伯死前叫我定将其护好决计不可外泄,以免落入奸佞手中。所以我刚才假装不知,请各位见谅。”
大人们当然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见谅,底下一片嗡嗡,表示理解。
平顶翁便向枢墨白一拱手,他的问题问完了。
柳怀音也向枢墨白一拱手:“枢先生,我……原本想私下找机会将图纸交给你处理,毕竟兹事体大,就怕知道的人太多,南祁图纸在手,炮还没建出来,怀有不轨之心者却为了抢夺这图纸自己把南祁搞乱了。”
“瓜娃子说撒子!”有人拍案而起,这时便不把他当小孩子看待了,“在座的哪一个不是武功盖世,龟儿胎神才会看上这土炮台!还抢?要么抢他个龟孙儿!”
柳怀音急道:“这炮非同寻常,不是常人可当!”
“能有多强!朝老子脑门开一炮来试试?”
“就是,”又有人道,“既然有那么厉害的炮,也不见北越有用过。我看这什么炮,是名过其实了吧!”
“诸位稍安勿躁,”枢墨白正色道,“柳少侠,如今图纸何在?”
“在大姐的房间里,你们可以找她要……”
于是,话题一下子又被带跑偏了。
“噫,是昨天那个北方疯婆子……”
“不仅疯,而且丑……”
“林子昌,你昨天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就被吓出神经病了?”
“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子昌今日恢复了正常,只是还有些恍惚,“我不记得看到什么了,就记得突然一片漆黑,好恐怕,很吓人!”
“诸位!”枢墨白清了清嗓子。
“……”
“宋姑娘正居与此处,只是昨晚开始身体略有不适,我这便派人请她前来一叙……”
然而话音未落,有人撞开大门:“盟主!各位,不好了!”
“如此慌张,是发生何事?”
“是……贵州龙家……因龙公子今日未出席大会,我等便去请……谁知……”那人浑身哆嗦道,“他与他的随行……死得好恐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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