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大家都是来赶考,这国试还没开始,就伤筋动骨,今年可就白来这一趟了。”
店小二轻轻拍拍桃虎举起戴金玉的手臂,笑着对桃虎点点头:“公子,您听我说,说的不对,你再把我举起来怎么样?”
桃虎看向石一安。
“好啊,那你可得说出个名堂来,不然小爷可不答应。”石一安松口,桃虎松手。
戴金玉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一阵狂咳。
“您看您既然来了集贤坊,想必也知道这坊内既有武试,也有文试。刚刚武试,自然是公子们赢了。可刚刚匆忙没来及下注,让公子小姐白比划了一场,也没得个彩头,小店实在过意不去。”
“敢情这打架还能挣钱?”桃虎笑呵呵的说。
石一安瞪了桃虎一眼,桃虎立刻收笑。
“别拐弯抹角了,你不就是想让我们再来场文试嘛!小爷我不上你的当!”
此时从外面进来一队官差:“谁在这里闹事?”
石一安没想到官差这么快就来了,看看王行姚冰卿刘云,大家均不作声。
“哪有什么人闹事!”刘丽华笑着出来,迎向官差:“不过几个参加武试的在此切磋。”
刘丽华近身往为首官差的手里塞进一袋钱。
“切磋也要注意,现在是非常时期,地上躺的那个是死了吗?”
“瞧您说的,这不是打我脸吗?喝了点‘寒日暖’,就成这样了。”
“浪费!对了,最近来的有左部的人吗?”
“哐啷”桃虎身子一闪,撞在桌子上打翻了茶壶。
店小二跑上前,一拉桃虎:“怎么毛手毛脚?这还怎么招呼客人?下去下去,我来我来。”
刘丽华紧接着推笑向官差:“你这可是在骂我了~说我这店招待乞丐可不是什么好话啊!”
“行了行了,我就这么一问,没有最好,最近风声紧,听说左部要造反,多注意点,有可疑的人及时来报。走了。”
姚冰卿五人愁云聚顶,目送官差离开。
“还要不要再来个文试?”店小二一字一顿小心朝五人问出。
“要!再来!”躺在地上的魏无憾诈尸两句又睡死过去。
姚冰卿五人没有说话,依次离开了琉璃轩。
“他们就这么走了?”戴金玉此时来了力气。
“怎么?还想被抓起来一次?”杨秭归看着五人背影,不由生疑:“他们是什么人呀?”
刘丽华笑向杨秭归:“杨小姐该回去了。”
“嗯?”杨秭归纳闷。
刘丽华笑看向门外,只见长问急匆匆朝琉璃轩跑来。
“小姐,快回家吧!”
戴金玉的开顶马车和两仆人一直等在承天门外,见到戴金玉杨秭归长问三人出来,赶紧拉马近前。
杨秭归两步上了马车。
戴金玉跟着也探进半边身子,长问从外面一拉戴金玉的脚。
“外面坐。”长问瞪了一眼戴金玉。
“好好好,”戴金玉坐在一边驾车处:“那我两个仆人怎么办?”
“要么坐后面,要么跑回去呗。”
“奥”
戴金玉不忍,遂让两个仆人扒在车箱上,半挂在马车尾。
“快走吧,我们家国舅爷在门口等着呢。谁都不让出来找小姐,我还是从后门偷跑的。”
戴金玉一松缰绳,一挥鞭,有模有样的赶起了马。
“晓雾被绑起来了,老爷要给送出去卖了。还有小姐写的那个求婚的诗,老爷已经看过了。”
“知道了。”杨秭归在车内,突然脸红心跳起来。
“什么求婚的诗?我怎么不知道?谁跟谁求婚?”戴金玉一头雾水。
长问没有回答,转而质问戴金玉:“你说你也是,带着我家小姐出来闹,你家绸缎庄还想不想开了?”
“那不是我家的,我们家就是给明王爷看生意的。”
“也是,这京城里哪一家大铺子背后没有人。就说刚上任的黄门蒋侍郎,要不是太后撑腰,他敢在明王府墙上题诗骂明王吗?”
“题诗骂人?这倒新鲜,什么诗?说来我听听。”
“你赶紧赶你的车吧!”
“那这刘丽华背后是什么人?”杨秭归突然出声。
“她呀!小姐这会还有精力关心她?”
“好好说话。”
“她原是留王府的大丫鬟,自从留王妃上山修了道,她就在集贤坊开了这酒楼。”
“那她和左部有什么关系吗?”杨秭归继续问。
“左部?小姐何出此言?应该没有吧,听说左部一个冬天饿死冻死了上万人,还有霍乱,现在谁敢跟左部人扯上关系呀?”
杨秭归听后没有说话。
长问看着戴金玉娴熟的驾车技术笑问:“你说你一个傻子,这马车还赶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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