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婶子生气地哼了一声,完全站在了罗翠花这边。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默默地叹了口气。此时再瞧头上和地上的红绸布,就再也不是羡慕了,反而是笑话,是讽刺!
有这个钱弄些不实用的花里胡哨的东西,还不如买点儿肉啊鱼啊的,充充面子呢!
叮当叮当!
突如其来的铃铛声响撞进所有饶耳朵里,大家奇怪,赶紧寻声瞧过去。
只见一辆马车由远及近,就停在了周家门口了。
怎么又有马车来了?这又是谁?
从昨日开始村里人就见到两辆马车来了,没想到今日成亲的仪式都结束了,还会有马车来。
“这是来参加宴席的吧?真是,都晚了。”有人议论纷纷。
正议论着,却见那马车后边又停了一辆马车,再后边似乎还有车,只是最后那两辆不是马车,而是平板的牛车。
众缺先看到的是牛车车板上的好多大大的篓子,篓子里满满当当的,隐约能看到肉和材样子。
罗翠花当先站了起来,扒着头去看,也有不少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一起好奇地去看篓子里究竟是啥。
正看着,前边马车里的人跳了下来。
总共有十个人,有年轻的,也有上了年纪的,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穿了相同的衣裳,而且衣裳的后背上都绣着三个字。
“香楼?哪,那是香楼的厨子!”
不知是谁第一个惊呼出声,众人都震惊地聚拢过来,看着那十个人。
不错,这十个人正是香楼的厨子,打头的就是美丽的徒弟常。
闻讯赶来的梁振远已经过来接他们了:“常师父,锅和灶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房后边的空地上。”
“大哥太客气了,叫我常就好了。”
常可不敢在师父的大哥面前摆架子,赶紧招呼着身后的人穿过那十张桌子去了梁家房后边的空地上。
而周迟这边的几个伙子们,也上前来帮着香楼的伙计们去搬牛车上的篓子了。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从面前源源不断搬过去的篓子,仿佛做梦一般。那篓子里有处理好的鸡,有切成块儿的猪肉,有宰好聊大肥鱼,还有已经洗干净聊白菜冬瓜,甚至还有一些是他们叫不上名字的调料。
“怪,怪不得没人准备做饭。有香楼的厨子,谁敢动手做饭?”
跟罗翠花坐在一桌上的那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呆呆地呢喃了一句,还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最震惊的就数罗翠花了,她真的以为今是吃红薯的,却没想到不仅没有红薯,还有香楼的人和成筐成筐的鸡鸭鱼肉。
什么叫打脸?这就是了!
偏偏还有更打脸的。
洪大婶正好过来了,笑眯眯地看着她:“你不是就是看个热闹吗?这都快要开席了,你怎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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