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倾心款款地站了起来,走向了姜娇娇,故做关心地道:“娇娇,你刚刚看着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这么虚弱了呢?”
姜娇娇哪能听不出姜倾心话里的陷害。
她弯唇苦笑:“是啊,我自己也纳闷着,方才与你见面的时候只是觉得累得慌,想着去躺一会儿就好了,谁知道躺着心里就难受,没睡着,反而是身体越累了……”
姜倾心心中暗暗恨姜娇娇的狡诈,但是康帝偏宠姜娇娇,她也不敢再多什么。
江才然是随行的御医,很快就过来了。
看了一眼姜娇娇的神色后,就拿着帕子隔着为她把脉。
片刻后,他心中升起了古怪。
因为他发现姜娇娇的脉向平稳,脉动有力,这应该是身体好心情好的脉向?
他疑虑地看向了姜娇娇。
只见女子脸色苍白不见血色,可是睛神却十分明亮有神,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劳伤过度后的疲累。
姜娇娇见江才然看她,心中已经猜到这位大御医看出问题了。
但是不管他看出来还是没有看出来,又或者他会不会出来。
姜娇娇觉得,只要她不认,谁也不能确定她没有伤心。
于是她神态自若地回了江才然一眼。
江才然仔细地看了一眼,再对上她的眼神,然后,心中就有了答案了。
长年给宫中的娘娘们看诊,江才然在胭脂水粉上也都比一般的男子懂得多一些。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姜娇娇的脸色苍白是因为脸上涂了脂粉了。
江才然是个聪明人,对于她涂脂粉的用意,自然是明了。
但是他也无意于拆穿姜娇娇这点儿心机,毕竟在宫中多年,他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很多时候,人早死都死于多话。
姜娇娇也没有碍到谁也没有碍到自己,无需去拆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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