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单的官家子弟并不常见,大家闺秀们也常在深闺,“狩猎”的难度可见一斑。
然而高付出必然会有高收获,一个小姐,哪怕只是八九品的芝麻官,也比那些只能买苦力的普通“货色”贵是十几倍不止。
更别说那些高品级的官家子女了。
只要有,次次紧销。
在讲述这些时,面具人特别骄傲。
之归问过他,难道他不担心被抓吗?
面具人给了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
面具人还告诉了之归他的名字,虽然之归并不相信。
他说他叫阿契,契约的契。
之归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名字告诉自己,也不打算问,每日专注于练武,以及积极配合宿钦为她治疗。
半个月很快过去。
说要求亲的岳无芳没有丝毫动静,倒是木秉书经常会来茶铺找她。
可惜之归常在驿馆,他基本没有看见之归的机会。
这天,木秉书再一次来到茶铺,可之归还是不在。
伊可看不下去了:“你每天来这做什么?”
“啊?”木秉书是认识伊可的,可以说,书院就没人不认识伊可。
但他基本没和伊可打过交道,当下伊可这么一问,他也有些愣了。
他总不能回答,自己来这是为了等人家的姐姐吧。
“没什么,你家的茶好喝。”
伊可看着木秉书面前那杯一口未动的茶,不置可否的微笑着。
木秉书面上一红,端起茶水就往嘴里灌。
看得伊可越发好笑。
“我姐在城里的驿馆,若要找她,现在去没准能碰上。”伊可希望之归能遵从本心。
木秉书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惊着,茶水呛进了喉咙,猛咳不止。
“咳……多……咳咳咳……谢……”木秉书付了茶钱,赶紧上马奔向安临城。
安临城,驿馆内。
之归已经把自己会的所有算数都教给了面具人阿契。
“好了,我会的东西已经全都教给你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之归问坐在桌前进行验算的阿契。
阿契摇头:“以后,你来做我们的账房。”
之归有些忿忿,却无可奈何:“要怎样才能放我走!”
“时候未到。”阿契扔下这么一句话后,不管之归说些什么,他都不再搭理。
之归只得先行离开。
大堂依旧热闹,各类插科打诨,荤素不忌的话语充斥。
李长秀这两日又不见了踪迹,之归一个熟人都没有,无聊至极。
杨锐达瞧见了她。
“小先生,你在这做什么?”
“别叫我小先生。”之归不想和杨锐达说话。
这里的人,没几个清白的。
之归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杨锐达自然看出来了。
“进了那扇门,就都是自家人了,互相嫌弃什么呢?”
之归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恰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不确定的叫喊:“之归?”
之归应声回头,却赶紧别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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