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钦咬牙,却没发作。
“你以为一次又一次的推开岳老,是为他好吗!”之归继续质问。
“你知道他真正要的是什么吗!”
宿钦冷冷看着之归。
“别这么看着我!”
“真有本事,你就去争取啊!”
“岳老都敢为了你以死相逼,你呢!”
之归话音刚落,便被宿钦一耳光扇倒在地。
宿钦近乎失去理智:“你懂什么!”
“他愿意为了我去死,我却只想看他活着!哪怕,他身边的人不是我!”
之归的怒气被宿钦无声落下的泪打散:“那你,也不能让我……”
“只能是你!”宿钦的泪被擦去,就像从未出现一般。
“为什么。”之归不能理解。
“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宿钦恢复了平静,拉起之归,“你放心,不会太久的,我保证。”
这个千金难求的神医,从来都是得意潇洒的宿钦,此时眼里竟涌动着祈求。
“好歹让我知道,我之后该怎么办。”之归心软了。
“安心待嫁。”
“好。”
之归答应了。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答应。
回到茶铺时,马绯已经不见了。
之归隐隐听见有哭声从楼上传来。
青雪陪着伊羽在屋后空地玩耍,伊羽挥舞树枝的模样颇有架势。
青雪看见之归,用手指了指楼上。
宿钦自觉进了铺子,坐在他先前所坐的位置上。
之归上了楼。
马绯正趴在床上。
之归进了屋子关上门。
等到之归再次出来的时候,马绯已经止住了哭声。
当晚,宿钦睡在了茶铺。
第二日一早,之归照常练武。
宿钦却不知是一夜未眠,还是老早就起了,靠坐在窗边抽烟。
“那人是谁?”江忠清在与之归对打时问道。
“为我……治病的……”之归气喘吁吁回道。
“治病?”江忠清上下打量之归,“你看上去不像有病的样子啊。”
“我的脸。”之归不想多说。
江忠清见过之归的脸,当下选择了不再发问。
练习结束后,江忠清对之归说:“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应该会走个十来天,你们要记得勤加练习。”
“离开?去做什么?”问题十分自然就问出了口。
“家里有些事,不需要太久。”江忠清简单回答。
“他们也跟你一起吗?”之归说的是那对双生子。
江忠清点头。
“行,一路顺风。”之归祝福。
饭后,之归往驿馆去了。
宿钦则借了伊可的马,与之归同路而行。
路上,两人没有任何交谈。
到了驿馆,之归却被人堵住了。
带头的,是一个满面横肉,身着信使服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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