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找对了。
此时还早,漆红的大门上挂着一把大铜锁,看着像张大张的嘴,令她望而却步。
她没靠近,而是在附近找了家早点铺子坐了进去。
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之归瞧见有人往那扇门走去。
那人带着信使的黑帽,帽子上插着一根长毛,身上的衣衫是信使专用的黑红色,看上去颇有气势。
“以后,我也会这么打扮吗?”大概是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机会,之归脑海出现了相同装扮的自己。
摇摇头,她甩开脑海的幻影,又等了一会儿。
驿馆陆陆续续进去了不少人。
等到人进得差不多了,之归结了早点钱,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门,之归就瞧见了一张厚重的楠木方桌。
方桌上摆着笔墨纸砚,还有一沓看不出新旧的信封。
再往里走,便是忙碌的人群所在的大堂。
大堂内很是宽敞,足有三四个之归家茶铺大小。四根高大的立柱分立四个方位,撑起了屋顶的分量。
之归视线在人群扫视,想要寻找李长秀或是杨锐达的身影。
然而,要找的人没找到,却等到了麻烦。
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猝不及防从身后抱住了她,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些调笑的话。
之归脸色绯红,羞愧不止。
好在她最近练习小有成效,简单的从挟制中挣脱还是能做到的。
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他倒在了地上。
“哎呦喂,我的谭哥!”紧跟着进来了一个粉面红唇,头戴芙蓉的……男人!
簪花男人一边忙着扶起摔倒在地的男人,目光还不忘转移到一旁的之归身上。
“是你把我谭哥弄摔跤的?”
之归点头,还没从簪花男人的奇怪装扮中回过神。
“我怎么掉床脚了?我的小心肝呢?!”地上那男人像只搁浅的鱼,不停挣扎着,却起身不得。
簪花男人的眼神因男人这句话产生了变化:“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谭哥的!”
周围已经围上不少人,大都带着看戏的神情。
之归对簪花男人的问题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并不认识他。”
“少骗……”
“够了!”一道男声打断了簪花男人。
那男声一出,围观的人顿时做鸟兽散。
之归看见一个高大,却五官平平的男人走了过来。
“谭哥。”簪花男人低头做恭敬状。
然而男人却没给他丝毫关注,向着之归笔直而来:“你就是之归?”
之归点头。
“跟我来,老大在里面等你。”男人说着,自己转身先走了。
在路过簪花男人身边时,他冷冷留下一句话:“再让我看见你这幅装扮出现,以后你俩都不用来了。”
簪花男人浑身一颤,忙不迭地点头,然后使出浑身力气带着地上那男人离开了。
之归继续跟在男人身后。
男人带她来到一扇门前:“老大,人来了。”
“进来吧!”门内有人回应,却不是杨锐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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