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似乎有些不太对,她的身上盖着一件黑色的衣服,但是衣服下面……
“你做了什么!”
冰霜紧紧攥着身上的衣服,瞪着背对着他坐在远处的南樱祭。
他的面前,有红色的岩浆在滚动,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冰霜的记忆有些停滞,他们什么时候到了这么个地方?
“你希望我做什么?”南樱祭转过头,脸上是邪肆的笑容,黑色的眼睛像是恶魔的爪牙,侵略地闯入冰霜的眼中。
冰霜俏脸一僵,“最好是什么都没做!脸转过去!”大不了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
南樱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脸去,将目光放在眼前的岩浆上。原来那个幻境都是真的,她的眼睛,她的头发……
背后窸窸窣窣地穿衣声传入南樱祭的耳中,不知道为什么,那雪白的肌肤莫名地浮现在他的眼前,南樱祭呼吸一窒,果然还是有点在意的。
“我的储物戒呢!”穿好衣服,冰霜发现自己两手空空,脸色更加难看。
跟南樱祭的这几天,简直比她过去十几年都让人窝火!
“被烧了。”南樱祭从地上站起来,比冰霜整整高两个头的身高强势地占满了冰霜的视线,“等出去了,我赔给你。”
“被烧了?”冰霜咬牙,胸口剧烈起伏着,重复着南樱祭的话,“被烧了。”
“嗯。托你的好运,我们遇上了琉璃净火。”南樱祭也没打算瞒着冰霜,与其花费更多的言语去解释,不如直接道出根源。
琉璃净火?冰霜瞪眼,忽悠她呢?遇到琉璃净火他们还能活下来?竟然没有被烧成渣渣?然而,南樱祭下一句话,却叫她险些吐血。
“多亏了你,让我收服了琉璃净火。”
“什么?”冰霜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南樱祭的神情却不似作假,所以,她之前的那种要被烧死的感觉,就是琉璃净火?看在自己也因祸得福的份上,这个就不跟他计较了,但是,“南樱祭,落英城应该没有遮天的据点吧。”
“没有。”
遮天都把生意做到了人家少城主头上了,城里怎么会容忍有他们的存在?
“很好。”冰霜气急反笑,“说吧,你把我的储物戒连带着一年份的药都烧没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整整一年的药啊!这次发作足足疼了七天,下次是九天,要不了几个月,她大概就会被活生生地疼死吧!
南樱祭皱眉,他完全没想到冰霜最在意不是她的清白,而是和储物戒里一起被烧掉的药,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纠缠自己。
但是为什么感觉没有被纠缠又有点不太对劲呢?正常的女孩子不都是会要求负责的吗?可她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吗?或许不是吧,她是个杀手。
他会想办法补偿她的,至于负责,还是算了吧。
“我想办法。”
压制她体内的噬心散的药他是没有,但是现在他们在丹神的慕里呀!只要找到丹神留下的东西,还怕解不了噬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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