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苏方能力是有,只可惜这些年为消失的姐姐几乎要疯魔了,却是不堪大任。
想到这里,唐上便道“苏方确有资,能力也不错,但这些年忒是不务正业,就算当今把职位给了他,他又能坐得了几日呢?”
此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当一个饶心不在一件事情上,那么他办这件事情多半也是办不好的。
陈国公道“陛下试都不试,怎知他坐不稳呢?”
“要镇国侯这些年间的那些个荒唐事儿臣大抵也听过。可年轻人嘛,总是会办些个荒唐事出来的,并不打紧。”
“如今这两年许是沉稳了,渐渐不也没得那些个荒唐的传闻了?”
唐上只是不好。
镇国侯苏方办得那些个荒唐事儿,别人不知道事情,他还不知道么?
那子为了找和唐孟一起失踪的苏沫都快要成疯魔了,岂会还有心思为官?这两年虽是没了动静,可就是没了动静才可怕呢!他可不认为苏方是个轻言放弃的人。
“陈卿,就算是为了大北朝,你再将这个位子多坐几日,可好?”
唐上不想对苏方过多评价,反正早些年间该讲的该得他便已经完了,苏方不听他也没办法。
陈国公不知原委,只听出来唐上话里头自带的一股怨气,当下道“陛下!咱们待少年人,理应宽厚些,纵他们有些做得不好的地方,只要不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咱们便该多包容些的。”
唐上“”
这话他委实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
难不成要他把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可那起来将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上几几夜也未必得详尽。
陈国公却误解为陛下是被自己动了,本得有些口渴了,即刻又热情满满,续道“陛下有一时之见老臣也能理解,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儿,只要知道变通就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了”
“这样,老臣替陛下出个主意,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唐上“什么主意?你且来听听。”
陈国公道“臣这个主意起来也简单,就是请陛下向当今提上一嘴,相信当今自有主意。”
言下之意我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只有个折中的主意,由你这个做爹的去跟当今,相信当今自会考量。
唐上眼前一亮。
这个主意倒真不错。
他去和儿子,儿子自然会去考校那苏方,若是合格自是皆大欢喜,若结果不尽人意也无甚大不聊。
因夸赞道“你这个主意倒是甚妙。”
但心里又不免有些担忧早些年当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是对那苏沫颇有情愫,如今只怕是会在这份情意上而
陈国公道“臣只盼早日回乡享享那伦之乐。”
唐上“”
得,这话他也没法接。
但不知怎得,此情此景下,他非常想让这人不开心,当下道“陈卿正值壮年,这户部尚书未尝不可以再坐几年。”
“纵镇国侯苏方有些资,但当今提拔也得走走流程,不可操之过急,最快也得一年半载呐。”
但这点陈国公早有心理准备,当下笑“臣亦为官久,对于这一点自也是清楚的。”
忽然又“不过,老臣有一点需提醒陛下适才听闻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留一来历不明的男童在宫内居住,臣以为甚是不妥,恐为士大夫对陛下和当今口诛笔伐的把柄啊”
“他们敢!”唐上当即掀了桌子,“不过是一七岁顽童,何至于此?”
陈国公道“陛下,您可别忘了男女七岁不同席啊!”
唐上闻言脸色一变,冲身边的内侍喊道“速去慈宁宫叮嘱太后一番,那男童已至七岁之龄,留下来住两日倒也罢了,切不可以在宫中久留。”
然后朝陈国公一拱手,道“这番真是多谢爱卿了,若不是爱卿提醒,这回恐怕又是一起波澜啊!”
陈国公却摇了摇头,道“陛下,依老臣之见,当迅速将那童驱逐出去才是,只要他留在宫里头一日,那便是祸患!”
“爱卿多虑了。”唐上笑了笑,“别一两日,就是再多住几日也不碍事的,宫里头主子们的亲戚孩子,若有那得了赏识的,还不是隔三差五的进宫来住?可曾出过什么事儿?”
果真要是有士大夫那此事做文章,恐怕都不用当今和他出手,自有人代考。
而他之所以这般紧张的原因,只是担心万一事情败露传扬出去,叫太后和皇后背上个收留外男的不贞之名。
见他如此来,陈国公不好再什么,只得重新将棋盘摆好,道“来,陛下,咱们接着下棋。”
另一方面。
慈宁宫,太后和皇后看着一心一意吃东西的苏珞是越看越喜欢,直觉得这孩儿跟上来的似的。
苏珞一面吃还一面招呼她们“婆婆?姐姐?你们怎么不吃呀,这样好吃的点心呢”
纳兰皇后默默将他用的最多的那碟点心端了开来。
这孩子爱吃东西是好事儿,可点心这种东西吃的过多未必就好。
公孙太后发现了她的举动,略微一思索,也跟着端了几盘出去。
等到苏珞吃完面前的点心抬头一看,面前整个就空了一大片,不禁有些自我怀疑“宝宝真的吃了这么多?”
纳兰皇后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珞儿能吃是件好事儿,不必在乎吃得多不多,婆婆不缺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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