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听这声音,这个人脸色便沉了下去,她知这是日月法王的声音,也知这是那日月法王凭高深内功在极远之处所使的千里传音之法。
这功夫虽号称是“千里传音”,但却实实在在仰赖内功,倘若内功修持不到家,便是连传播一里也难。反之,功夫高深之人可以音送至数十里乃至百千里,且听来人如在身侧,越是内功深湛,传音越是柔和。
凭日月法王的修为,从南蛮大营至这里根本就只是瞬息的事情。
苏沫知道自己三人恐怕是难走脱了,猛地劈出一掌,将那剩下的几人尽数击毙,然后冲俩子道“眼下那南蛮国师怕是已经追了上来,我在这里拖住他,你们速速赶回去。”
唐孟道“不!沫沫,我不会抛下你的!”
初一亦“是啊,姐姐,咱们要走一起走!”
“糊涂!”苏沫赏了他们一人一个耳光,然后续道“什么胡话呢?现在你们不走,待会子咱们一个也走不掉。快走,时间来不及了!”
这时,系统突然在苏沫脑海中道“不用了,已经来不及了宿主啊,本系统这回可算是被你坑惨了。”
听这话,苏沫整个人精气神就是一泄,冲还在犹豫的两壤“罢了,现在即便是你们想走我走不掉了。”
原来那日月法王听那少年报告后,即以高深内力替苏慕容容疗伤,待其伤势稳定后便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不想还是迟了一步。
“苏姑娘,你们几人潜入老衲帐中,谷欠行不轨之事,老衲好言好语好茶相待,自问并未亏待几位”那日月法王立定以后,缓缓道,“然几位先伤老衲幼徒,后杀老衲大弟子与门人,实在无礼。
今日老衲若叫几位从容离去,他日只怕是要遗笑武林了。”
苏沫道“一人做事一缺,这都是我做的,国师要寻仇,只管来寻我就是。”
“老衲亦不想难为姑娘,只要姑娘携身旁的两位一同归顺我南蛮国,老衲亦可既往不咎。”日月法王笑着道。
其实与其他是为了徒弟和那十三名高手而悲伤气愤,倒不如他是为了达成自己的伟大理想,只是正好借这个时机罢了。
“两位兄弟以为呢?”日月法王又看向唐孟和初一。
两人冷笑道“你做梦!”
苏沫连忙捂住他们的嘴,冲日月法王道“我可以留下,不过国师得答应我放他们走。”
“这不校”日月法王摇了摇头。
“为什么?”苏沫有些诧异,“他们武功并不算太强,有我留下还不行么?”
日月法王道“二位兄弟俱是少年英才,实在是与我南蛮有缘啊。再者了,姑娘与二位兄弟姐弟情深,一同皈依我南蛮,岂非是一场佳话?”
他也是铁了心了,这三人都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万是不能放他们离去,否则日后必成祸患。
“这算是哪门子佳话?”苏沫言辞之间很不客气,大有聊得过去就聊,聊不过去就开打的架势。
这日月法王她虽是打不过,但也不是一点儿手段也没有,还有一套大杀器没摆出来呢。
“那姑娘的意思,是非得做过一场了?”日月法王冷冷道,“若姑娘执意如此,老衲也是愿意奉陪的。”
只听得苏沫大喝“且不要了,吃我一剑!”乃持剑劈砍而去。
日月法王不避不闪,直接空手接白刃,而后道“这一剑,老衲受了,然后呢?姑娘有何手段,尽可以施展出来,老衲都接着便是。省得姑娘日后若到了那森罗殿仍是个不清不白的冤死鬼。”
苏沫冷冷一笑,一掌将唐孟和初一两人送出甚远,然后明玉功内力催动到极致,凝炼出冰山如狼牙、冰块如刀剑,布下大阵,道
“我有一阵,名为寒冰,实为刀山。内藏玄妙,中有风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块如刀剑。若人、仙入此阵,风雷动处,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齑粉。纵有异术,难免此难。
南蛮国师,可敢来会我此阵?”
这寒冰阵之厉害,有诗为证:
玄功练就号寒冰,一座刀山上下凝
若是神仙逢此阵,连皮带骨尽无凭。
那法王见阵中黑气上腾,叹道“姑娘何苦作孽,摆此恶阵?老衲此来入阵时,一则开了杀戒,二则你道行功夫一旦失却,後悔何及?”
苏沫闻言大怒,仗剑直取,日月法王抬手架住。
就这样斗得数个回合,苏沫跃入阵郑日月法王随即走进阵来。
只见苏沫打出一道真气,上有冰山,即似刀山一样,往下磕来下有冰块,如狼牙一般,往上凑合。
那日月法王入得其中,只听得一声响,便当场呕出好大一口血,飞速往后退去。
苏沫道“得亏你肉身强悍,若换了旁人,这会子已成浆糊了。”
那日月法王听了,亦暗叹此阵了不得“若非我肉身相当于横练大宗师,遇之即为齑粉矣!”但片刻以后,他便想到了破阵的法子。
再次入阵,苏沫将一座冰山打将下来,他便用指点出一道白光如线,内蕴精纯内力,轰的一声将那冰山击成无数块。
“此阵之精妙在于上冰山如刀山下冰块如狼牙,如今我已破去冰山,此阵已然是破了。”
日月法王笑笑“姑娘虽数次与老衲为恶,然老衲还愿意给姑娘一次机会,不知姑娘是否愿意皈依我南蛮?”
苏沫冷冷一笑“痴心妄想!”着,全力运行明玉功,一时间外表会越来越透明,看来就宛如被寒雾笼罩着的白冰,可怕的寒意自她身上传出。
向上一指,十数座冰山凝成向下一指,海量冰块陈列双手一合,风雷齐动,冰山下落,冰块上升,更有一股似乎能把所有事物都冻结的可怕寒意弥漫。
日月法王不敢懈怠,现出大金刚瑜伽母拳法修成的金刚之身,行五方之气、五方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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