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孟大惊,道“沫沫你怎生不上场?”
苏沫笑了笑,“连一个宗师的影子都瞧不见,我若是上场,岂不是欺负他们?”
因他们几人已回到院子里,所以话也没什么忌讳。
初一取笑唐孟道“唐孟哥哥,你也不想想看,姐姐可是先大圆满的高手,真动起手来,咱们所有人加起来都还不够姐姐一指头戳的呢。”
苏沫直接一指头戳在他脑门上,道“是吗?我怎么不觉着?在外头这般话少,若叫人给听了去岂不是麻烦?”
初一脑袋四下瞧了瞧,嘿嘿笑道“这不是没人嘛,要有旁饶时候,我铁定不得的。”
唐孟毫不留情怼了过去“就你这嘴上没毛的家伙?能不把咱们的老底都揭出去我就谢谢你了。”
“你,你”初一听了,气得整个脸都通红,扭头冲苏沫道“姐姐,你看看他!”
摆明了是在撒娇,可苏沫还真就吃这一套,一把将初一搂过来,然后朝唐孟“孟儿,初一还,你比他年长些,很该让着他点的。”
唐孟看得是目瞪口呆,他突然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做些什么,他的皇子妃就要被那不点个勾搭走了。
“沫沫,他不了,在这个年纪不少人都已谈婚论嫁了。”唐孟一脸无奈道。
“可初一不还没有么?”
苏沫知道自己这话有些强词夺理,可她偶尔任性下也不过分吧?
唐孟无言以对,只好狠狠地瞪了初一一眼,而后道“即便是这样,他的年纪也到了,我便只当他与那些人是一样。”
初一吐了吐舌头,道“唐孟哥哥此言差矣,男孩变成男子汉可是有一个很重要的过程哦,姐姐你对不对?”
苏沫强忍着笑意,道“对,咱们初一得对,男孩到男子汉需要经历一个很重要的过程。不仅初一还是男孩,孟儿你也还是个孩子呢!”
什么?
我还是个孩子?!
唐孟整个人瞬间石化,原来他在沫沫心中只是孩子?
我的老爷啊,这可真是晴霹雳!
“沫沫,你居然还把我当孩子?我以后可是要娶你的人!”唐孟红着脸喊道。
苏沫笑了笑,“那这话可以等你娶了我之后再,现在我不还没嫁给你么?”
这话她当然只是开玩笑,可唐孟却当了真,急忙道“我一定会娶你的,等这次回去,我就请求父皇下旨!”
“好,好,那我就等着啦。”苏沫见唐孟急了,便也不再打趣他,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都歇着吧。
我瞧今日英雄宴上很有些好手,与他们交手于你们有好处的。”
唐孟和初一不像她一样。她在系统的灌顶下就算是战斗经验也是完美继承,可这俩子却只能通过一次次地搏斗慢慢领会。
但武者之间交手,那定是拳脚刀剑无眼,等闲便会有性命之忧。
可武林大会就不一样,各门各派的高手和作为举办方的归剑山庄自然不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更何况还有她这个先大圆满的高手盯着。
难道她会眼睁睁看着两的丧命?
突然之间唐孟见窗外一条人影闪过,全身一震,如中雷击,苏沫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霎时间也脸色大变,道“邀月!怎么会是她?孟儿,你瞧那像不像是邀月?”
初一听到“邀月”二字,忙也瞧了过去,还一边道“邀月不是姐姐在京城里的丫鬟么,怎么会在此处?”
却不待他完,苏沫已快步抢出去,抓住外头那人,仔细一瞧,果是邀月,因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邀月摇头苦笑,道“我听人家有位京城来的文宁姑娘,便来看看是不是姐,没想到果真是。”完,又将自己得奇遇的事情简略了一遍。
三人都啧啧称奇。
尤其是唐孟和初一。
想想看,一个压根就不懂武功的人,一朝奇遇眨眼间就变得比他们强上无数倍,更是抵过了旁人数十年的勤修苦练。
苏沫却是心中只有欢喜,还冲两的道“除了邀月师父六十年功力的灌顶,你们俩的际遇不比她差,很用不着羡慕嫉妒的。”然后又问邀月
“你既是拜得名师,又有师兄教导,很应该潜心修习才是。你虽是境界高,可算起来才学了几日功夫?空有境界,又如何对敌?”
邀月笑道“姐,您有所不知,我师兄传与我的掌法、指法和身法都是简单易学又不失威力的,且入门即大成。我不过学了几日,就掌握了。
这次来武林大会也是师父授意的。”
苏沫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自是极好的。可你也算是落英派门人,如何不与今次来的那三位落英派门人相认呢?”
邀月道“当日师父便,南方有大劫,而我则是有缘人。所以前两日师父他老人家遣我下山时便有言,要我来参加武林大会,不过在外头一切行事都可自由行事,皆在一个缘字。”
“所以你就找我们来了?”苏沫有些哭笑不得,然后又道“时辰也不早了,快些个回去歇息吧。你既来了,明日的武林大会可不能错过。”
她觉得,想较于唐孟和初一,邀月更需要借这次机会练练手。
至少唐孟和初一这两个,虽然对敌经验不足,但毕竟练武也不在一日两日,多少有些基础。
可邀月不同啊,一夕灌顶,修为直接“蹭蹭蹭”地往上蹿,打斗经验那可真就是半点儿也无。
邀月自是点头。
她此番来武林大会,虽是宝镜居士指示,但自己也是像凑这个热闹的。
成就半步先的武者,又经过师父和师兄的讲述,她自是知道了自己与姐之间的差距犹如堑,也知道了自己这点儿功夫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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