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系统对自己似乎有些关心过度了,她表示无法理解。
另一方面,唐孟回到自个儿院内,行走坐立都觉得心里不安,忙使了个冉外头去打探有关南疆的情报,同时他自个儿也换了套装往太子府去。
因为有些话他不方便问父皇母后,对太子却是没问题的。而且太子乃一国储君,基本上他父皇知道的事儿,太子都知道。
唐孟到太子府时,是海公公接待,径直就将他带到了太子跟前。
太子唐昭见了这个胞弟,便想起自己对苏沫的心思,一时又是伤感又是惋惜,但紧着一张脸道
“十七弟来了?快坐,快坐!你素日里也不大与我亲近,不知道的还当是我们兄弟不相和睦呢,往后若得空了便多来坐坐。”
“那个,太子哥哥,臣弟此来实属有些事情”
唐孟有些不适应。
他何时受过太子这般热情?在记忆中,他这位胞兄待人接物虽谈不上冷淡,却也规矩得很,基本上不会有规矩之外的情福
太子道“哦?不知是什么事儿,倘若是为兄能帮上忙,十七弟断不要生分才是。”
唐孟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苏国公走了有些时日,不知现境况如何。”
唐昭饮了口茶水,笑“十七弟何时关心起这般事来了?可惜这回是问错了人,为兄并不清楚。”
“怎么可能?”唐孟不可置信道,“皇兄可是太子,一国储君,如今南疆危难,皇兄岂有不知境况之理!”
这时,海公公走至他身边,将他按到椅子上坐下,道“殿下莫要着急,有话坐下慢慢。”
唐昭朝海公公微微点零头,然后冲唐孟道“十七弟,这事儿为兄是真不知道。你若真想知道,不妨到乾宁宫去问问父皇。”
他有一一,有二二。
虽然因为苏沫之故,有些看这个胞弟不顺眼,但唐昭乃一国储君,自有容人之量,更不屑于在这般事情上为难胞弟。
唐孟见他这般,也不疑有假,道“皇兄,我这不是不方便去问父皇,这才来问你的么?不如你就行行好,帮我问一问?”
“你子,让我去挨骂是不是?”唐昭笑骂道,“南疆之事,那就是父皇的心头病,谁碰谁找骂。”
唐孟嘻嘻一笑,道“那是别人,若是皇兄,肯定不一样。”
他皇兄可是太子,过问这些事情本一句分内之事也不为过。
“也罢,十七弟难得求我一次,为兄岂有不答应之理?”唐昭想了想道,“我这便进宫一趟,你且先回去,若有消息,我自然派人去告知你。”
“好!那我就不打扰皇兄了,回见。”唐孟目的达到,毫无留恋地扭头就走。
这叫唐昭目瞪口呆。
他这个皇弟居然真就是为了来问个话,问完连坐都不坐一会就走了?
难道他这个作皇兄的看起来像是什么洪水猛兽么?
不过他也仅是纠结了一会,便起身准备出门。毕竟他不是孩子了,去找父皇母后也不能太晚。
但真当他起身之后,忽有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进来,道“殿下,宫中传来消息南疆事急,陛下命殿下速速入宫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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