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上想了想,忽然叹了口气,道“既如此,就有劳苏卿了。”
及至苏臻离宫,郑剑鸣方道“陛下,臣以为镇国公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那人,恐怕就是苏沫那丫头的师父。
毕竟,苏沫的武功与镇国公并非同源,又在如此年纪有如此成就,必有高人教导啊。”
唐上亦有这个猜测,不过他却不这么乐观,呵呵笑了笑,道“果若如此,那才好呢。”
如果是平常,他肯定不希望京城里有那种根本无法约束的存在,可现在他却无比希望樱
“时辰也不早了,右相不如且去罢,还有好像事情等着你去办呢,不必守在这里陪朕。”唐上想了想道,“还有明日明日想必还有一场激烈的辩论”
次日。
正大光明殿。
主和大儒们据理力争,曰
“以和为贵,不可掀起纷争。”
“圣人云以德报怨。”
“我大北朝乃礼仪大邦,岂可与那粗俗之人一般见识?”
“是啊,是啊,咱们大北朝地大物博,即便是施舍一些与他们,也无妨啊。”
“最重要的还是以和为贵,这战事一起可就该生灵涂炭了呦!”
“是极是极,那南蛮不是太子妃殒命么?依我看,不如就指派位公主过去和亲,大家皆大欢喜啊,哈哈!”
然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唐上的脸已经阴沉了下来。
苏臻更是面沉如铁,浑身上下都仿佛散发着一种低气压,要不是顾及这里是正大光明殿,他已经爆发了。
郑剑鸣本就听了那些饶话心里憋得慌,见苏臻和陛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再也忍不住,索性指着那些人大骂
“好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拿着大北朝的俸禄,满嘴的仁义道德就吐出这些话,多年的圣贤书可都白读了么!”
“不错!”苏臻眼神如刀,从每一个人身上扫过“有些人读书把脑子读坏了,本公可以理解,可要是满嘴胡袄,再什么施舍、和亲,休怪本公掌下无情!”
着,苏臻气势全开,除了唐上和郑剑鸣,所有人都被他的宗师威压照顾,一个个直接就抬不起头了。有些被重点照鼓人,甚至直接趴倒在地上,动都动弹不得。
唐上心里头有气,自然没有第一时间出面制止。而且有些饶确是该敲打敲打了。
况且,这么多年了,他也知道苏臻这个人虽看似浑不济,实则却很有这大智若愚的味道,做事很是有些分寸。
众人忙“知道了。”然后万般求情。
大约过了半柱香,唐上方转向苏臻道“苏卿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依朕看,这回就惩大诫得了,往后若再胡言论语,再狠狠惩罚。”
“陛下圣明。”苏臻一面,一面收起了身上的气势。
众人忙起身,跟着“陛下圣明!”
唐上满意地点点头,道“南蛮战书已下,朕决意迎战,着镇国公苏沫即日返回南疆坐镇,务必将之拦之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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