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子守江山,君王死社稷,朕即便是死,也想要护这江山不失一毫一厘!不知列位爱卿以为如何啊?”
苏臻和郑剑鸣听了,俱是一笑,不约而同下拜高呼“陛下圣明!”
余人自是跟随下拜,一时之间呼声响彻际。
也就是众人下拜这个瞬间,唐上脸上显露出了一抹无奈至极的苦笑。
他这话得是真没底。
但是如今也委实没得更好的法子了。
迎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而忍让退缩,只会让强盗的胃口越来越大,最终将整个大北朝蚕食。
所以散朝以后,他专门留下郑剑鸣与苏臻,问道“朕乾坤独断,二位可怨朕?”
苏臻道“这时候陛下还谈什么怨不怨?而今至少是定下了一种策略,较之于一直争论不下要好上太多了。”
郑剑鸣亦道“是啊,陛下。这是大家商议的结果,您只是最终拍板,倘若有个万一那后果和责任也是大家一同承担。”
唐上望向苏臻道“苏卿,朕做出这个决定最对不住的就是你啊,想你为大北朝戎马半生,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几”
“陛下,这是臣的职责所在!”苏臻打断了唐上的话,一脸坚定地道“臣既得一个镇字,自然是要镇压一切耽护一方百姓平安。”
况且,他本身就同南蛮有杀妻之仇,二者结合他与南蛮之间已不是“不共戴”可以形容。
唐上听了,甚是感动,又道“朕之得苏卿,实乃大北朝之幸哉!”
这时候,郑剑鸣突然插嘴道“陛下先别急着感动,现在可还不到感动的时候。
关于镇国公返回南疆之事,臣以为也需得先拿到朝堂之上,供群臣议论。”
他不是不肯,而是此事势必是要在朝堂之上商议,然后拍板定下来才合乎规矩,不然若是给那些个谏官言臣揪住了不放,可少不得麻烦。
另外,镇国公前往南疆御敌,总得有个名目,不能兴不明之师,所以婉清一事他也必得尽快办好。
而今日此时到明日朝会,将那婉清未婚夫找出来时间正好。
苏臻也不着急出发,反正对面极有可能存在大宗师这种可怕的生物,他很干脆不着急,正好可以多做些准备。
这个时候,也只能姑且当“多一分准备便多一分胜算”了。
唐上点点头,又“苏卿,虽你近来在京城里待了一些时日,可因早先苏沫被朕派出去之故,你们父女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如今你又要去,便先家去同你家姑娘上一吧。
若她不同意,朕便另遣人去。”
反正,在大宗师面前,先也不过尔耳,强一点的先和弱一点的先,区别只在一巴掌还是两巴掌。
他想着,如果苏沫不同意,他另遣一位皇家供奉的先去也就是了。正好还可以留下大北朝的尖端力量,为他日中兴而保留底蕴。
这也是北朝欠镇国公的,如果苏沫不同意,那就当是迟来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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