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怎在这里?”
苏沫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府门前碰上苏臻。
“南方有变。”苏臻阴沉着一张脸,道“进去。”
听到这话,苏沫立知事情严重,忙与苏臻进府,待到了书房,便问“父亲,是什么事情?”
苏臻道“宫里得到消息,婉清姑娘之死被南蛮利用,大作文章。”
“可婉清是我北朝人,南蛮如何生事儿?”苏沫颇为困惑。
苏臻叹道“她虽是北朝人,可却与南蛮有过深入接触,至于她接触的是谁,除了南蛮自个儿便无人知道。
如今南蛮谷欠以婉清为其太子妃之由生事,若他们借此发难”
“若他们借此发难,大北朝将陷于不义之地。”苏沫接过了话,心里不由有些难受。
婉清本可以不死的,她的死就是为了不让北朝落人口实,可千想万想没想到,这一切还是发生了。
想到此处,她很有些愤然,道“他们是就是么?那我还婉清在北朝早已经定过亲了呢!”
苏臻心中一动。
这事儿好像很有些操作性。
如果他们能定下婉清在北朝已有亲事,那南蛮那般法自然是不攻自破,甚至他们还可以反让南蛮陷入不利之地。
不过具体可不可行,又如何操作,还得待他进宫去同陛下和右相细细商议。
因道“不过这也只是消息,并不确切,一切还得等其动作在做定论。你也不必忧心太过了,宫里头自有计较。”
苏沫一听,顿时便有些气急,道“父亲,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叫我不要上心?”
那南蛮可是据有大宗师的啊!
大宗师这种存在是闹着玩的吗?以前还没什么感觉,可如今她到了先大圆满这个境界,便发觉到那个境界所具有的大恐怖。
苏臻自然也知道,但这并不是可以逃避的问题,他们只能选择面对。
而苏沫,在他眼里还是孩子,所以他没把一切挑明,但既然女儿已经将戳破了,他也不能回避,因道“沫儿,不是为父不让你上心,你可以上心,可这个问题是北朝与南蛮之间的问题,而非个人之问题。
任何的行动也好、措施也罢,都得朝堂之上议过,陛下拍板同意才行,你不在朝堂,即便是在这里急死也无用处啊。”
“那我入朝便是。”苏沫抬起头,语气很是认真,“父亲,你女儿我如今不比您差,您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样能做到。”
如果她还和上辈子一样,那她是只能不冒头,但如今她有底气,自然是要站出来保护在意的人。
苏臻突然意识到女儿如今乃是先宗师,不再是从前还需要自己保护的丫头了,因道“罢了,你既有这个心思,就多想着些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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