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瑾:“”
不担心。
但是更闹心了好不好!
这话在这种情况下分明就是帮着臭小子。
他的宝贝妹妹真的就这样被拐走了吗!?
时白瑾又抓狂又忧虑又难过又不甘,简直失魂落魄。
咳咳。
下面传来咳嗽声。
刻意得相当明显了。
时白瑾往下面看去,和时父抬首看来的视线对个正着。
时父脸色严肃,看他的眼神也透着挑剔意味,让时白瑾逐渐从狂乱中恢复。
两父子对视了大概一分钟,时白瑾走下来。
时父不动声色的换鞋走进客厅,看到客厅里随便丢至的行李箱,他伸手推至沙发边上靠着。
这会儿时白瑾也到了。
时父淡淡看他,“回来了。”
时白瑾:“嗯。”
时父坐在沙发上,没有接着说话。
时白瑾也不知道说什么,有点烦躁。
他撇了撇嘴角,脑子闪过:这会儿梦梦要是在这儿,肯定有办法让气氛变好。那个臭小子
视线一转,时白瑾忽的定眼看着时父。
刚刚在楼上还看不清楚,现在近距离仔细一看。
时父并不如他印象中那么精干有力了,他的眉眼之间有了明显的皱纹,神色依旧沉稳,气色却不如当年。
时白瑾愣住。
这些年他很忙,回家的次数不多,和时白梦还会偶尔开个视频,和时父连电话都少联系。
在时白瑾的印象里,时父始终都是那个期待着他继承家业,严肃得近乎固执的强大男人。
是的,强大。
哪怕时白瑾一直反抗时父对他的规划,但是他从来不否认自己父亲的强大,从小到大时父都是他心目中的大树,直到这几年事业真正达到高峰,他才稍微觉得自己能平视这棵大树。
然后,他忽然发现这棵大树似乎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遮天蔽日,而且这颗大树也会步向衰老。
时白瑾张了张嘴,喉间忽感到几分酸涩。
“肚子怎么回事?”
时白瑾才反应是时父问话,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反应过来形象不雅。
一边把扣子扣起来,一边道:“没什么。”
时父眉头皱了下又松开,脸色更冷硬了些。快得不是时白瑾看着他,一定不会发现。
时白瑾动作顿了下,想了想接着解释道:“就是跟伊诺打了一架。”
时父冷声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伊诺打。”
时白瑾一想到刚刚伊诺的作为,眼角一抽,反驳道:“话不是这样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子多奸猾,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都不知道梦梦是有哥罩着的。”
时父视线在他嘴角转过,“颜色是挺正的。”
“”被亲爹吐槽的时白瑾。
“药箱在那边柜子第二格。”时父接着说。
时白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再回头看时父,时父一脸冷淡的拿了本茶几上的书,正准备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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