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俩一前一后往前院儿走,齐晓忽然想起来一个事儿,就又回头对他说:
“对啦!那个我想问下,我的身份证还在你那儿吧?你找着了吗?什么时候给我啊?”
“哦!那个呀!在啊,就是不知道放哪儿了,有时间我给你找。”
齐晓不知道这怎么这么难找!刚来的时候问了他一次,他就说要找找,这过去好几天了又是这句话,她真怀疑他是不是给自己弄丢了,如果真丢了,那可麻烦了!
他们回了楼里,爷爷已经去睡了,月月也早回来了,刚喝完牛奶也准备去睡了。
“晓晓姐!”
月月看见齐晓,甜甜地叫她。
“唉!你回来了?”齐晓过去拿过她的杯子,想帮她拿去厨房刷。
“让她自己刷!”夏阳在后面看到说,然后又补了句:“不是说了别叫什么晓晓姐!直接叫姐姐,要不然就叫小齐姐!”
“要你管!”月月撅起嘴白他哥一眼,过去从齐晓手里拿过杯子,“晓晓姐听着多有趣啊!”她不知道他哥怎么管的这么宽,从一开始就纠正她的称呼。
“难听!”,夏阳也不像开玩笑,眼神一暗有点严肃,丢下两个字就“噔噔噔”先上楼去了。
剩下这俩姑娘,面面相觑,月月一脸委屈地瞅着齐晓问:“我哥他怎么了?无缘无故呲人!那么叫真的难听吗?”
“没事儿!你愿意怎么叫都行啊!我觉得好听!”,忙过去搂搂小姑娘,安慰着她:“你哥他可能上班累了,情绪不好吧!”
“当老板有什么累的?我看他这是嫉妒,嫉妒我有姐姐了,这家里有人和我玩儿了,没人和他玩儿!”,月月还是小孩子心性,这样一想又高兴了。
“嗯!也可能是!”,齐晓笑笑,还是拿过了月月那杯子,“快上楼去睡吧!明天还早起上学呢!”
齐晓去洗好了杯子也上了楼。
她的房间在上楼第一间,这间屋子不太大,但难得的是这屋里居然有一个大书柜,还有一张小书桌,屋子四周贴着淡黄色的壁纸,给人一种书卷气,齐晓猜测这屋子是不是做过书房。那书桌上面挂了一副小书法横轴,写着“不問收獲但問耕耘”,她看出那字和楼下客厅那副字是一个人的笔迹,印章上都是“东篱农”三个字。
书柜里书满满的,从外面看大都是小说散文一类文学方面的书,还都是国内外一些大家的书,书都有点旧了,版本很老。
她几年都没有看见过这么多书了,从第一天进来看见第一眼就心痒手痒了,夏阳说她可以随便看,然而她还是忍住了。夏阳还说这都是他奶奶生前留下的书,齐晓想这位奶奶应该是一个很有才华有内涵的人吧!本来她也不想动别人家的东西,是老人遗物就更不应该乱翻,所以她一直也没打开过那柜子。
这屋的木床比一般单人床要宽不少,垫子又厚又弹软,上面铺着她的洗的泛白的床单和那床小花被,齐晓躺上去,惬意地伸伸胳膊腿,说实话这几年她也没睡过这么舒适的床。
“当当”她刚坐下,忽然有人敲门,
“你睡了吗?”
是夏阳的声音。
齐晓愣了一下,才回道:“哦!要睡了?你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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