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前,青光教内。
“我知道了!”木逢春将医书猛地一盖,一跳三尺高。
叶衡被吓了一跳,险些一扇子挥过去,“咋咋咋?知道什么了?”
“是毒!是花苋草!”木逢春目光炯炯。
叶衡拉着人坐下,“神医您冷静冷静,究竟怎么回事?”
“是花苋草!”木逢春双目放光弹身而起,兴奋到手舞足蹈,“花苋草有剧毒,但是,月菱花能将花苋草的毒彻底化解,不留一点毒素!
但是!月菱花要化解花苋草的毒需要几个时辰,在这之前,月菱花可以混杂在花苋草的毒液中,无色无味!”
叶衡推测,“意思是可以将花苋草与月菱花混合在一起给人下毒?待花苋草将人毒死之后,月菱花才会起作用将尸体内残存毒素化解?”
“对!这可真是个绝妙的杀人方法!”木逢春满脸惊喜,显然非常欣赏这种作案手法。
“这是不是扯了点?”叶衡嘴角抽搐,“月菱花如果要那么长时间才能起作用,那花苋草岂不是无解之毒?一毒一个死?”
“我只是推测,”木逢春贼眉鼠眼凑过来,“那花苋草可是传说长在蓬莱仙岛,几百年也就出过十几株,我可是见都没见过。不过,听说数年前曾有花苋草流入中原……”
“数年前……”叶衡回忆着听到的消息,隐约有些模糊印象,又不是很能记起,索性放弃了,“那你可知花苋草如今在谁手里?”
“知道我就去抢了!”木逢春悻悻蹲在一旁,眼珠子转了几转,陡然一亮,搓着手贼兮兮看向叶衡,“这个杀人的你们找到没啊?找到了把花苋草和月菱花借我玩玩呗?他肯定有啊!”
“没呢,不然你把花苋草长什么样告诉我,等我们找到了再通知你?”
“成啊成啊!”木逢春乐呵呵翻出笔墨纸砚,刷刷几笔画了颗草递给叶衡,“喏,就这样,医书上的。”
“月菱花呢?”叶衡瞄了一眼,没接。
“哦,对了对了,还有花,这样……这样……唉,成了,”木逢春递过去,搓着手迫不及待,“找到了一定要告诉我啊!”
叶衡扫了两眼把纸折吧折吧塞到腰间,再抬眼看他时,眼中就多了几分敌意,“这俗话说,卸磨杀驴,既然你已经没用了,那咱们来说说其他的吧?”
“什……什么?”木逢春小心翼翼后退两步,所以果然还是得罪过他?
叶衡挥开扇子,扇缘寒光刺眼,威胁道:“说吧,你究竟是谁?别给我胡诌哦!”
“我……”木逢春想蒙混过关,但仔细回想了一下,对方似乎打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还是认了吧……
木逢春抬手揭下脸上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水灵灵的娃娃脸,大眼睛里满是惆怅,“木逢春是我师父,我叫木苏。”
叶衡险些笑喷,手贱的去掐人脸颊,“小朋友,今年多大了?怎么偷拿爷爷的面具啊?”
“拿开!”木苏皱眉将他手拍开,“你跟我师父有仇?”
“不算,我跟那老头是朋友,”知道对方是友人之徒,叶衡态度好了不少,“你干嘛易容成你师父的样子?”
“啧,他居然还有朋友,”木苏感慨,随后又皱眉道,“他扔下回风阁跑了,时不时有人过来求医,看到……看到我的相貌就不相信我的医术,我就干脆易容成他了。”
“哈哈哈哈哈……”叶衡捶地狂笑,半晌才上气不接下气道,“你到底几岁哈哈哈哈……看着跟个瓷娃娃似的哈哈……”
木苏愤愤地重新戴上面具,“我二十七了!我老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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