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种srb的事两人也没少做,怎么好几个月了还没怀上。
闻言,祁云清将毛笔搁桌上放着,扭头看着她,沉声夹着许些呵斥,“胡说!”
“我们才同房没几个月,没怀上是自然。”
说着他语气柔了一些,“大夫说了你的身子没什么问题,孩子没怀上是我的问题。”
他起初也怀疑过自己,但让好几个大夫把脉都说没问题,苏槿身子也没什么问题。
所以孩子的事只是早晚。
苏槿知道他在揽责,抿了抿唇,也不想再说这个不太欢快的话题了,“云清,小叔喊我们晚些去吃饭。”
“好。”
祁云清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心里微叹了了一口气,随后大手一揽,将她抱坐在他腿上,温声道:“还有一两个时辰才用晚饭,我教你写字。”
说着将毛笔递给了她,随后大手包裹她的小手。
“先横再撇,动作轻些,否则容易晕墨。”
苏槿走后,苏峰便去同牛家人说了,牛家人自然愿意干,摘花的妇人之中,他家就占了大半。
黑夜渐渐落下,而后白昼升起。
一早,苏槿和祁云清出门,恰好碰见苏峰一行人往锦河村赶。
苏槿嘱咐了他们几句,让他们摘花时动作轻些,别落了残渣在花里了,不然倒时候又要费些人工和时间。
一群人都点了点头应了。
在村口两拨人就分开了,也不知苏峰在哪去又包了一辆驴车,同周家的驴车一同往锦河村去。
如此一来,苏槿和祁云清只有在丫子口坐其他村的驴车去镇上。
到了镇上,两人便直接奔去了回春堂,苏槿细细的将李长松的病症告诉了秦大夫。
半响后,秦大夫捋了捋胡子,摇了摇头,叹了一声,“照你说的话,这病没法治。”
虽然没诊脉,但听苏槿的描述,这病不离十是怪病。
怪病从来就没有活路。
苏槿和祁云清对视了一眼,随后苏槿蹙了蹙问道:“如果是金药堂的大夫,能治吗?”
金药堂这名秦大夫自然是听见过,他神色肯定的摇了摇头,“这病别说金药堂的大夫,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治不了。”
“我从医这么多年接触过有五个病人得了这种病状,最后全死了。”
“喝药只能减轻他们少许的病痛,却不能根治。”
“丫头要是信我,也别折腾了,让他吃好些,凡事多顺着他意。”
金药堂的大夫医术是好,但却没有外人传言的那般神乎,起死回生根本就做不到。
苏槿心里早就预想到了,咬了咬下嘴唇,透露出此刻的心情不太好。
这时,一道不远不近的男声插了进来,“我有法子一试。”
内屋的帘子掀开,走出了一名粗布麻衣的少年,面容俊秀,皮肤稍微有些暗黄。
但并没有给他的相貌打上折扣,相反还有一种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沉着。
“你这小子知道什么啊!还不快去给我把库房的药材拿出来。”
秦大夫知他平时就爱说胡话,忍不住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语气却透着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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