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带你去看大夫!”李荷又不是小时候一颗麦芽糖就能哄得团团,她上前拽着李长松的手。
“看什么看,你爹我好着呢!”
许是为了她相信,李长松挺直着捶了捶胸膛,下一秒,脸色涨红,实在忍不住干咳了起来。
“老头子!”
李白氏担心的跑了过来替他顺了顺背,又道:“别急,别急,顺口气。”说着扶着他坐到床边。
“荷儿,快去给你爹端杯水。”
李荷立马跑了出去,很快端了一杯水进来。
李长松喝下才缓了过来,扶着胸口,扯出一抹笑容,“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小时候我还能给荷儿表演胸口碎大石呢。”语气虽是打趣,却更多是无奈之感。
寻声而来的苏槿、祁云清和李念进了屋子。
瞧着李长松的面色,李念便知道他是犯病了,转身走出了屋子,回主屋拿药,没一会回到屋子给他服下。
李长松服下了药后,扫了一眼众人,粗着声音笑呵道:“我没事,只不过是人老不中用了。”
见李白氏和李念抿着唇,神情透露出一丝担忧,苏槿问道:“阿婆,阿公的身子怎么回事?”
李白氏瞥了一眼李长松,见他沉着脸,她便没有开口回答。
最后李家没人说李长松身子出了什么毛病,李长松坚持说是人老了。
夜里,主屋传来一阵又一阵压制的低咳声。
李白氏替李长松顺着背,叹了一声,“你现在瞒着荷儿,以后她知道了会怪你。”
李长松咳了两三声,声音沙哑,“她过得已经够苦了,何苦又让她担心。”
“今日你不该说方帕之事,那丫头恐怕现在心里该内疚死了。”
李白氏喉咙发涩,“荷儿明日就走了,你舍得吗?”
屋子安静了良久。
“舍得,只要她过得好,我就舍得。”
一早,祁云清就以有事去私塾离开了李家,苏槿陪着李荷在李家待着。
早饭用完之后,李荷陪着李长松练字,李白氏纳着鞋底,李念则出了门,说是教村里的孩子识字。
苏槿陪着他们待了一会,随后说出门去透口气,拒绝了李荷和李白氏的陪同。
出了院子,她敲响了隔壁的门。
打开门后,黎升平瞧见是她,有些诧异,“怎么了?丫头?”
“黎大叔,方便我进去说几句话吗?”苏槿礼貌道。
黎升平犹豫了一下,瞥了一眼外面,没人才点了点头,“你进来吧。”
等苏槿进了院子,他并没有关上门,而是大大敞开。
苏槿扫了一眼院子,摆放了许些东西,但收拾得规整,一看便知道主人家是个勤快之人。
随后她收回了视线,直接道明来意,“黎大叔,阿公他得了什么病?”
昨日李白氏没说完的那句,要不是黎升平,李长松他就
多半黎升平清楚李长松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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