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石家不像村里其他人家,没有全部没收儿子他们的银钱,因此家里还算笑和。
“也成。”
石老头子点了点头,想到什么,忍不住叹了一句,“以往没觉得苏家丫头有什么过人之处,今日见她大方有度,善解人意,倒是比家里那个好太多了。”
“谁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呢。”石老婆子也叹了一声。
石临沂是长孙,他们自然希望他有门好亲事,没想到千挑万选还是看走了眼。
门口端着水碗的石潇氏闻言心里也升起了一股自责,原本和睦的家,如今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这次还好王凤跟石临沂去镇上了,否则刚才就有得吵。
……
这些人的烦恼,苏槿没空去猜,回家用了早饭,就往西山去了。
三亩的花植比昨日更焉。
她考虑了一下道:“牛阿爷,拔了吧,移到西北那块地里种着。”
“槿丫头,先别拔,我弄些草木灰试试。”这时,孙老头子从地坎上慌忙走了过来。
他检查了一下这些花植,根系破坏严重,但也不是完全没了成活的可能。
“那麻烦孙阿爷了。”
苏槿想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之后她围着山地转悠,最后视线落在一米多高的荆棘草笼中,正呲牙咧嘴的苏汉,他原本有伤的脸颊,此刻有多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
她突然脑子闪过一道灵光,连忙喊了一声,“苏汉,过来。”
苏汉下意识就猛的抬头,刚好碰上了头上的刺笼,疼得他嘴都歪了,没好气的冲着苏槿喊了一声,“叫叫叫!叫魂啊!”
话虽如此,但脚却老老实实的朝着苏槿走了过来。
苏槿视线扫过他脸上的伤口,也不跟他计较,“刺笼不用割了,你去把山上的刺笼都挖出来,围着山脚种,最好种密一点,要是不够,你去其他山上挖。”
想着他一个人可能会不行,转头对着让牛家的几个小辈过来,同他们说了这事。
几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苏汉一听不用割刺笼了,而且还有帮手,脸顿时都笑成菊花状了,下一秒,他脸就垮了下来。
“别想偷懒,你的工钱按荆棘草算,一窝一文钱。”苏槿哪能不知道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不然怎么能把他压得死死的。
而且她发现苏汉干活挺麻利的,不过前提是要跟他谈钱。
因此她也没给他多的铜板,否则又该去镇上烂赌了。
闻言,苏汉瞪大着眼睛,嘀咕了一句,“死丫头是蛔虫不成,老子才刚开始想呢!”随后扛着锄头走了。
……
下午
村子突然嘈杂了起来,李荷和苏槿对看了一眼,都没有起身,依旧坐着忙活自己手里的事情。
耳边依稀听见远方传来好几道妇人的哭声,“求……临沂……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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