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再去探望飘絮时,一定要跟她说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贺诗文嘱咐雪盏,又抿了口茶,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道:“余侍卫的死,到此为止,不要再查了。”
……
……
坤宁宫。
莫神医诊完了脉,对孟皇后道:“的确是双胎,其中一个胎心比较弱,故而很难察觉。”
孟皇后心里一松,与身旁的卢晴笑了笑,道:“怪不得院判又把您给请来了。”
顿了顿,又问他:“天寿身体怎么样?她说的这个什么封闭式训练,何时才能结束?”
莫言下意识的一笑:“娘娘不问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先问起天寿公主了?”
孟皇后笑着道:“双胎通常都是一强一弱,您诊完脉并无异色,说明他们都很好。”
“只是天寿这孩子,两个多月不见人。”孟皇后敛了笑,抱怨道:“前几日督国公一家子离京,她出宫送了一程,还是我得知消息,叫人守在她返回的路上,这才见到她。
到我这里用了晚膳,又迫不及待的去了后山禁地。也不知她练的什么功?要这样整天看不见人,我实在是不放心。”
莫言道:“娘娘不用多虑,只是强化筋脉的一个短期训练,你也知道天寿早产,底子薄。”
他一边亨受素心叫人捧上来的茶点,一边抽空叨叨:“这就跟一个人的家底似的,底子薄的人,光有人帮衬还不行,还得自己多努力,才能让家底变得厚实起来。”
这番轻描淡写的比喻,孟皇后听得堵心。
但人家也没说错,只是她现在又不能把女儿塞回肚子里养足月,再重新生出来。
她气的差点憋出了内伤,没想到莫言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的心悬到嗓子眼上,放不下去了。
“公主昨日在大长老手里连两个时辰都没抗住,就被揍晕了。她那侍卫乐水不错,比她强,硬是坚持到了两个时辰后才晕,虽说差点被打残,但好歹算是过关了。”
“……”孟皇后咬牙,揉着心口,她感觉一口老血就要喷出了。
要不是想着,天寿的身体还要靠他调理,她真想把手里的茶杯直接砸到这位神医的脸上。
一旁的卢晴与素心对了个眼,素心连忙上前把莫言正吃得欢的茶点,给收拾了:“奴婢忘了,这晨时刚过,茶点吃多了可是要积食的。”
莫言有些懵,积食这个词在他这个神医的词典里,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好嘛。
“莫神医,”卢晴立即撺掇他道:“您看您这次回来,就只顾着忙乎公主的身体了,不如趁着这两天天气好,让公主带您出去转转。
这京城大街小巷,天南地北各种各样的小吃,那可是数不胜数。”
……
待莫言回到后山的药炉,把前后经过一说,周九如忍俊不禁,跟千碧千柔三人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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